擦完药,宁语还好心帮牛主任把掀到胸口的上衣拉下来,又重新给牛主任夫妇盖好被子。
他们不是说药没问题吗,那就拭目以待吧。
这才开始环顾卧室四周,现这个牛主任家庭条件真不是一般的好,他老婆的梳妆台前全是进口的护肤品,连香水都有,带锁的抽屉被宁语轻而易举拉开了,里面全是黄金饰宝石翡翠。
现在这个严打的年代,这些东西根本不该出现在一个小小的住院部主任家里。
宁语大手一挥,全部收走。
夫妻俩的钱包加起来一共只有三百多块,宁语也全拿走了。
最后宁语在床板夹层又现了ooo块钱,她一并拿走。
虽然这个牛主任得罪她在前,还跟刘医生一起算计要害谢折曜的命,但他这些全是不义之财,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坏事得来的,宁语没打算独吞自己花。
她会把这些钱全都捐出去,让这些钱都花到该花的地方和人民身上。
这也算劫富济贫,做好事吧。
不知道能不能涨点功德,给她减轻一下负债。
最后宁语去了一趟厨房,把里面的粮食全都搬空,收获一百多斤大米,三袋富强粉,十几斤红糖,倒是没什么肉类剩菜,看样子他们家应该是每天现买现吃。
干完好事,宁语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白虎用老办法给张平递了消息,让张平找人去查这家医院的人了。
刘医生是天蒙蒙亮的时候,被过来收大粪的人现的,他已经恶心得吐了好几次酸水,胃里的东西早就吐光了。
这一夜的茅坑之旅给他留下了十分严重的心理阴影,回家洗干净了全身仍旧散一股臭味,更是让他一度吃不下任何东西,后期差点患上绝食症。
这都是后话了。
眼下他最紧张的是挎包不见了。
到底是谁捡到了他的挎包,万一他那些举报信被现了怎么办?
刘医生惶惶不安的请假了。
今天医院的人只知道刘医生请假了,牛主任也没来医院。
晚上白虎带着打探到的消息去看望谢折曜,“老大,好奇怪啊,才一天时间,那个姓牛的主任全身都溃烂起来,看起来恶心得很。”
谢折曜吃饭的动作一顿,沉思片刻,才继续问:“查到背后的人了吗?”
“最大的嫌疑是这边西南军区一个姓吕的营长,他是昨天白天要过来给你上药的刘医生的大舅子。”
军区的人,那果然就是贺家授意的了。
谢折曜眸底一片灰暗不明,知道是他脱离了那人的掌控,对方痛下杀手,不肯让他活了。
白虎忍不住安慰,“老大,你这些年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已经足够还他们贺家对你的恩情了,现在他既然都想要你的命了,你别再立正挨打了,咱打不过还不能跑吗?”
贺家势力庞大,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既如此,不如就趁着被下放到这边的机会,偷偷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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