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剁得细细塞进饼子里当馅儿,确实很香。
她很喜欢这个饼子,多吃了两块,一下子就吃撑了。
吃过饭,李红英照例大包大揽了她地里的活,让她村里逛着去玩了。
宁语倒没有真的去玩,而是开始腌制咸鸭蛋。
昨天买了三十个海鸭蛋,与十四婶那儿换来的二十个普通鸭蛋放在一起,大小立现。
前世她经常自己做蛋黄酥或者咸蛋黄的甜点,对怎么做出流油的咸鸭蛋非常熟练。
出油的关键需要高度白酒。
宁语在老村医那里换到了自酿的高度白酒。
自家酿的怎么看度数高不高呢。
宁语抿了一小口,一路从舌头辣到喉咙,灼烧感蔓延进食道里。
她猛灌了一大杯凉白开,缓过来。
确认了,确实度数很高。
腌完咸鸭蛋,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才刚o点。
是的,吃早饭的时候,谢折曜调好表带就把手表给她了,还亲自帮她戴好,教她怎么戴上取下。
“我戴好看吗?”
早上吃饭时她举着戴表的小手吃一口看一眼,像个拿到新玩具的小朋友一样,掩饰不住溢于言表的喜欢。
谢折曜温润深邃的凤眸里噙着淡淡的笑意,“嗯”
了一声。
对小孩的话给予肯定。
看得一边的李红英羡慕不已。
之前戴表的时候宁语一颗小心脏不停咚咚打鼓。
虽然她以前在网上到处对着高质量帅哥的视频图片喊老公,但今天才第一次被男人认真摸手。
怪让人害羞的。
瞬间对自己拿下谢折曜又有信心了。
宁语打满鸡血的信心在照过床头的小镜子后,消退大半,恢复冷静。
出门打听哪里可以打家具去了。
从十四婶那里问到了,村里做木工的是八叔公。
八叔公年轻的时候跟着城里的木匠做过学徒,六十五岁后插秧伤了老腰后,就不上工了,偶尔帮村里打些桌椅板凳木床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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