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耳朵一动:“什么女同志?”
白虎立刻津津有味的把谢折曜以前被女同志女护士女兵追着跑的事说了一遍。
“那些女同志花样可多了,什么往老大身上摔,在老大面前晕倒,各种找借口坐老大的副驾驶位,自行车后座,全都没得逞过,我看多了都觉得烦。”
宁语:“他真的从没碰过女同志?不会吧不会吧。”
白虎得意洋洋:“那是,别说碰了,这辈子能靠近老大的女人,恐怕还没出生。”
什么哪哪第一美人,站在他家老大面前,全都是歪瓜裂枣。
宁语拍拍白虎的胳膊:“我不是女人吗?我就站在谢折曜身边啊。”
白虎笑着揉了一把宁语的小脑袋:“你一个小孩跟她们比什么,可别跟着那些大姐们学坏了。”
宁语:“……”
这么说谢折曜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大概率都给了她呢。
什么第一次公主抱,第一次坐他的后车座,第一次抱他的腰。
这些谢折曜全都容忍下来,还让她得寸进尺了。
很好,谢折曜果然很早之前对她就是特殊的。
宁语立刻就满意了。
白虎送完宁语就是最后一封信,干脆就坐在他们知青院的大树下和宁语有一搭没一搭的唠嗑起来。
宁语趁机旁敲侧击问了许多曾经关于她那便宜大哥宁浩宇的事。
果然,不多久谢折曜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白虎本想问他遇到唐馨的事,看到那骇人的脸色,顿时就缩回去了。
“你来干什么?”
谢折曜冷眼睨白虎。
白虎缩了缩高挺宽大的身躯,看起来有点怂:“给妹子送信呢。”
谢折曜:“宁浩宇来信了?”
宁语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是亲戚。”
上次她看到温妍那个名字,就莫名冒出一些委屈的情绪,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叫自己“堂妹”
“妹妹”
。
当时心情正好,就没拆那封信,结果一放起来,就彻底忘了。
没想到这个温妍居然又来信了。
那种感觉不是好事的念头又一次冒出来了。
谢折曜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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