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手里把玩着一件榫卯竹制的蝈蝈笼子,他想起幼时在宫里和兄弟们捉蝈蝈的样子了。
那时候皇阿玛对他们又严厉又宽和,大哥和太子也还没闹成乌眼鸡似的,三哥也没这么讨人厌,大家往御花园的草丛里一趴,头上是明晃晃的月亮,照得人心里也亮堂堂的。
现在……
胤禛叹了口气,他给三个儿子一人准备了一个蝈蝈笼子,预备着过两天带他们上山游玩,好好捉几个。
孩子们现在也渐渐大了,宜尔哈都开始留头了,弘晖和弘晏也开始正式进学了,就连费扬阿,前段时间也赐下了名字,皇上起的,叫弘昭。
他盼着三个儿子兄弟和睦,所以也想着带他们体验一下自己幼时的乐趣。
想了想,他又吩咐苏培盛从库房找出来一件白玉雕的蝈蝈笼子摆件,里面的蝈蝈雕得栩栩如生,尤其是长长的触须,还有瞪得溜圆的眼睛,都活灵活现的。
瑶仙肯定喜欢。
她喜欢这样有趣的东西。
胤禛嘴角噙着笑容,亲自把那个摆件拿在手里,大步往清芷院走去。
蹲在石子路上的高格格远远地就瞧见了贝勒爷,忙整理了一下妆容和衣裳,被婢女说没问题之后,这才深呼吸,吐了一口气,摆好姿势,开始跳起舞来。
朝鲜贡女的擅长就是乐器和舞蹈,腰肢柔软,妩媚多情。
高格格自然也是如此。
胤禛快步走了过来,就现迎着朦胧夜色下,有一女子翩翩起舞,裙摆飞转动,拟态若仙。
苏培盛一惊,忙看向贝勒爷的神色,许久不曾见过有人争宠了,也不知爷是个什么心思。
胤禛先是一怔,随即想起瑶仙经常写的那个话本子来,这么几年她已经快写到结局了。
里面有一个瑶仙写的“恶毒女配”
,就是趁着傲天王爷独自回府之际,使出苦肉计来,天寒地冻,飘着飞雪,这女子只穿着纱衣,翩翩起舞。
胤禛还记得当时瑶仙还眉飞色舞地跟他吐槽“要我说,这女人的心思也太明显了,谁家好人半夜在外面跳舞啊?再有,她这一跳,是跳给王爷看呢?还是跳给府里的下人太监看呢?难道这女人跳起舞来,夺人目光,这些下人在心里不会有点什么心思?”
想到这里,胤禛皱紧了眉头,一转头就看见后面的小太监飞快瞄了几眼才低头。
这一看让他心头火起,顿时羞恼起来。
虽然说他没有宠幸过这个女人,但是明面上还是自己的人,如此抛头露面,搔弄姿,是什么规矩体统?
胤禛面色阴沉,厉声喝斥“苏培盛!
那人是谁?”
听到贝勒爷怒的声音,苏培盛连忙跪地磕头“回主子,瞧着像是高格格。”
高格格这时候也现了胤禛在火,顿时有点害怕,只好停了下来,袅袅婷婷地走过来给他行礼,强撑着夹着声音“给贝勒爷请安。”
胤禛盯着她看了几眼,似乎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声音,还带着寒气“你守在这里做什么?哪来的消息?”
高格格傻眼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苏培盛的心如同坠入了谷底,泄露了主子爷的行踪,看来是前院有人眼皮子浅了,得见见血了。
果然,下一句就是胤禛冷笑的声音“好!
好!
好!
苏培盛,爷看你是皮子紧了,篱笆都松了,让狗闻着味过来了!”
高格格虽然是朝鲜人,但是自幼学习满汉文化,听到这,哪里还不知道贝勒爷在骂自己?
怎么能说我是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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