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先得到玄令。”
“你不知道吧,玄令就是‘老天爷’的手笔。”
回过神的葛清对那位没有任何好奇,曾经对玄令的好奇彻底消失。
他只忽然觉得‘恐怖’。
这是何等的手笔。
天下修士都有了一件堪称底蕴的宝物。
问道:“老天爷就是地府的掌控者吗?”
“不是。”
葛清瞳孔一缩,伸长脖子:“老天爷不是地府的掌控者?”
“地府的执掌者是府主,也可以称为司命大鬼、地狱之主、罗都道君。”
“如果说老天爷是地府的天,那么府主就是天子。”
换了一身行头。
着甲带钩的葛清一下子从寻常修士变成地府鬼差,颇有几分煞气。
“好甲、好兵器!”
葛清双眼亮。
甲胄护身,兵器在手,葛清总觉得应该干一番大事业。
……
一晃就是月余。
身上的甲胄早就不见,只剩下劲装。
兵器灵宝也完全收起来的葛清正行云布雨,引动河川,说的好听一点是行法,不好听点就是灌溉农田。
顶着烈日的葛清向往罗都的繁荣。
然而眼前只有枯燥而广袤的农田和一望无际的平原。
早先走下飞升台的雄心壮志和警惕谨慎慢慢消失。
剩下的只有对无聊生活的妥协。
不得不说,这活儿也很累人,差一点耗干他的法力,可是他就是怎么都提不起兴致。
“元婴老祖飞升上界种地。”
葛清自己都无奈的笑了。
看着映入眼帘的金灿灿的灵植,他又欣慰的大笑,种地又怎么,于社稷有功,于苍生有德,若能种出名堂更能借此悟道化神。
一个人,总得做些什么。
修行本来就需要耐得住寂寞。
莫说只是一个月,二十年也一样。
找来云彩遮阳的葛清狂饮灵酒,趁着歇息开始打坐调息。
“莫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