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看久了还觉得挺搞笑的。
因为这些眼睛除了偷窥,别的啥也不会,她就没见过那么没用的鬼。
弥什面不改色地将绣花鞋脱下来。
不出她所料,三姑缺了一个大脚趾。
“她没有大脚趾!”
弥什单手捂住鼻子,喊另外两人过来看。
罗凡德立刻上前,随手捡了一根棍子拨弄软趴趴的尸体,片刻后做出结论:“你说的对,伤口是用指甲钳一点点剪出来的,先是剪开皮,紧接着剪断脚筋,再用锉刀磨断骨头。”
弥什:...
是那么回事,但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三岛上前捂住罗凡德嘴巴,央求道:“哥,您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详细,有画面感了。”
这下大家是真的相信罗凡德是警察了,也相信了三姑自己给自己写求爱信,可问题是...“就算威胁信是三姑自己写的,也不能证明她是误杀啊。”
弥什站在客厅正中间,开始推演事情发生经过。
“我重新讲一遍故事,如果有和线索相悖的地方,你们可以随时打断我。”
两人点头。
“1981年11月,也就是三姑收到求爱恐吓信的一个月前,她和有妇之夫的恋情曝光,被正室从香港赶到九龙,处境一落千丈。”
“原以为在九龙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可对方不愿意让三姑好过,上门辱骂三姑是小三。
城寨狭小拥挤没有**,三姑的事情很快传遍城寨,她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
“同月,她因为压力失眠,找来李医生做催眠治疗,却没想到发生意外,被何伯玷污。”
“三姑误以为凶手是李医生,愤怒的同时,又带着被爱的渴望...”
罗凡德皱眉,“打住,前面能理解,后面就没听懂了。
为什么三姑会有被爱的渴望?”
弥什举起两根手指,举列了两个事情,重新完善了三姑的人设:“在第二个幻境里面,三姑独自坐在家里,面前放着两杯香槟,排除掉从头到尾都是神隐状态的何伯,唯一的可能只剩下三姑在孤芳自赏。”
“她的衣柜里藏着男人尺寸的高尔夫球杆,我大胆猜测,她在怀念她的前情人。”
话说到这里,一个被情人抛弃,只能孤独地与不存在的人敬酒的漂亮女人形象渐成。
弥什见两人没有问题,便继续她的故事:“三姑找到李医生,没想到李医生否认他碰过她的事情,还将她的质问当成胡言乱语。”
在李医生看来,他确实不懂三姑在说什么,他打完麻醉针后就走了。
当时他们找到李医生,李医生也曾说过,三姑找上门胡言乱语的事情。
可当时弥什的注意力放在“他在三姑家中治疗”
的事情上,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更没有追问三姑说了什么。
“三姑愤怒,决定以医生的名义写求爱恐吓信,又找来报社查凶,希望李医生因此倒霉。
按理来说,这么一个有恨,又渴望被爱的女人,不应该死在我们抵达的当晚。”
三人中极具共情心理的三岛幽幽出声:“一定出了什么事情,让她绝望了。”
“她怀孕了。”
弥什一番话,如同跌入水池的石头,打破水面上的平静。
她指着三姑塞进肚子里的拳头,语-->>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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