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恒实在是无法忍受,他走到窗户前,将它打开,让仍有些凉意的风吹到自己脸上。
他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一国将领出战前的心情,不是一开始的小打小闹,不是点到为止的切磋,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的生死之战,虽然郭嘉保证过自己的安全,可是战场上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害怕了?”
郭嘉笑了一声。
“你说怎么会有人享受打仗呢……那些战争狂人,怎么想的呢?”
曹子恒转过身,“我现在紧张到不行啊。”
“生死时刻人类的肾上腺激素会飙升,也会带来异于其他的快感。”
郭嘉睁开眼睛,坐起来,“想象一下,你骑着马,拿着刀,在敌人的剑刺穿你之前,先一步砍了对方的脑袋。
血彪了你一身,你逃了一命,然后又砍了一个,又一个。”
“好像游戏。”
“这可不是游戏,这可比游戏刺激多了。”
郭嘉说着,“你杀了很多人,但你不会想对方也有家庭,也有妻子和儿女,也有不愿意让自家儿子上战场的双亲,你只会想你活下来了,甚至还能升官,因为你杀了足够多的人。
而且人类往往会给自己的杀戮行为套一层合理的外壳,为了生存,为了国家,为了信仰,人类很难从这种被人为制造出来的热血中逃脱,尤其是现代战争,一把枪就可以收割很多生命,轻而易举。”
曹子恒苦笑了一声,他没法反驳,最起码电影或者打游戏的时候,到以上画面时,确实还蛮爽的,只不过自己参与战斗要比旁观难上无数倍。
“战争不会平白无故发生,总是出于欲望。
圣杯战争也是一样,没有欲望就不会有圣杯,你我也不会见面。
这种欲望会让人期待战斗,因为你会不由自主想象自己获胜的场景,哪怕其微乎其微。”
郭嘉打了个响指,“比如我现在,就在想一些你可能会觉得很危险的事,这让我兴奋。”
“杀人会让你兴奋吗?”
“获胜会让我兴奋,我不关心为了获胜所要付出的代价,死了很多人?毁了很多城?关我什么事。
有些人会关心战争之外的,但那不是我,我只是想要赢。”
郭嘉说,“怎么简单,怎么快,怎么来。”
这可跟我太不一样了……曹子恒皱起了眉。
“所以我也是可以被付出的代价之一吗?”
曹子恒问。
郭嘉一愣,似乎没想到会被问这个问题,他装模作样地思索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
“如果有必要的话……”
郭嘉刻意停顿了一下,见曹子恒毫无反应,夸张地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被你穿了,那你还问干啥。”
“谢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毕竟你不是我的敌人。”
曹子恒笑了笑,“他们才应该比较紧张。”
今日的下午茶比以往都要来得丰盛,然而茶会的主人——阿纳斯塔西娅却不在,女仆们说她去试礼服了,让客人们自便。
御主不在,司马懿当然也不见踪影,肯尼斯对那些点心没有任何胃口,只顾着喝茶,迪卢木多更不用说,这个肉食动物对这类精细的食物从来都不感兴趣,于是便只有曹子恒和郭嘉象征性吃了几口。
这个时候,奥尔雷亚府正在布置,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客人。
晚宴从7点开始,但是6点左右,贵宾们便会相继到来,他们会在晚宴正式开始前闲聊,可能会预订一些未来的见面和生意,对他们来说,这种聚会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吃饭喝酒。
郭嘉跟Lancer二人又重复了一遍计划,确认了细节,他没说任何超出于已知范围的内容,但肯尼斯还是听得很仔细,时不时打断他,问清楚。
一个小时后,女仆们前来收走了餐具和几乎没动的点心塔,并将待会要穿的服装带了过来,贴身男仆们则守在一旁,等待替几人换上晚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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