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微风卷起,轻纱幔下,裴应衍失去了往日的耐心与柔情,一举一动皆是让人胆寒窒息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沈晚姝忘记了这一夜,他们到底来了多少次。
她只知道,暴怒下的男人,欲望强到她无法承受。
即便她身体内的那个蛊也被挑起,无法让人言语的快感,依旧让她害怕。
二人身形交缠,也让裴应衍身体内一早种下的蛊作,如成瘾一般。
美人姿容绝艳,被按在怀中挣扎又掌控权力的模样,也激起了裴应衍更深的想法,恨不得将她揉碎。
任凭后来她如何哭泣想逃,却都会被死死按住双腰,重新按回去。
而因为哄着男人,沈晚姝只能抿唇羞涩的朝着裴应衍撒娇,佯装因为情欲而变得乖巧又温顺。
心中却是恨不得拿根皮鞭抽死他。
后来,她总是会低下身子,笑着伸出粉嫩的舌尖舔着,双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不断抚摸。
迤逦昳丽的面庞透出妩媚魅魔的蛊惑笑容。
她一遍遍重复:
“丞相大人,本宫这般乖,还不能让你满意吗?”
回过神来,沈晚姝垂下眸,坐在床边的楠木桌上,看向窗外的宛梅。
她舔了舔嘴角,神色平静,无声开口:谢如殃。
宛梅立即点头。
今日的事一定会传遍宫中,沈晚姝不需要遮掩,她需要怜悯。
耀眼的光撒在男人身上,床榻上的男人长有些乱,手背不自觉搭在眉骨与鼻梁之间,挡住刺眼的光线。
而另一只手,则是伸手去揽那软玉酮体。
但可惜,手中格外的沉重触感让男人蓦然回过神,视线向下,才现昨晚系在少女身上的长绳,竟系在了他自己的手上。
看向光的方向,窗外的烈阳渡进了男人的瞳色,模糊逐渐变得清晰,看到了坐在窗边的那个少女。
她并没有穿自己的衣裳,而是套着男人宽大的衣袍,丰腴又婀娜的身姿套在那衣袍中。
随风飘起能看到隐约的灼灼红痕,增添了几分迷情的艳色。
艳骨美人。
沈晚姝似察觉到目光,回头对着床上的男人一笑,嗓音娇俏又妩媚:
“丞相大人,你醒了?”
全然没有前一夜的疯狂与刁蛮。
裴应衍盯着那张稠丽骄蛮的小脸,对方此刻的眼神就像是当初在城楼上睥睨世人一般高高在上。
“公主,你恨我吗?”
声音有着刚睡醒的餍足沙哑。
裴应衍对沈晚姝总有股近乎毁灭的变态般的占有欲。
只要看见她的一举一动,男人就忍不住欺负她,压抑不住内心,霸占她,触摸她。
正如同现在,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依旧噙着笑,一把就扯断了被绑住的手脚,那些长绳直接断开。
“为何恨你呢。”
沈晚姝的笑容在逆光下漂亮极了,“裴应衍,如果这样能让你和本宫的交易进行更快,本宫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裴应衍闻言,眯起眼,眸色凝着她,似有些不敢相信,却还是笑道:
“公主便是这般看我昨夜的劳动?是我没有满足你,才是只是被咬了一口?”
他边说,边朝着少女走近,男人寸缕未穿,墨一半披散在胸前,一半在后背,行走间,那雪白精致的肌肉线条都好似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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