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楼台管事侍奉,纵受徒刑,又能若何?”
“王兄此言差矣,少则二三金,多不过四五金。
以你我之家境,徒刑何加焉?”
“后来楼台之辈当铭记我等,开创管事可以金钱而眠之先河。”
一众曾经入了廷尉大牢的宾客熙熙攘攘。
那个外地宾客砸吧砸吧嘴,满眼都是不解。
秦人打仗不惜命,嫖妓不惜入牢狱。
此等未开化之国,到底如何一统天下的。
“也对,总关你们也没什么意思。”
嬴成蟜双臂搭在窗沿,笑吟吟地道:“那都杀了吧。”
此话一出,楼台无论与嬴成蟜有没有仇的人,全部噤声。
刚才还人声鼎沸,瞬时便鸦雀无声。
众人都纷纷和自己相识之人对视,想知道刚才是不是他们听错了。
“哈哈哈哈哈,此等妄言,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可笑之语!”
李胖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前仰后合。
随着他这一声发笑,楼台内所有被嬴成蟜送入廷尉大牢的贵族们都开始发笑。
他们站在楼下,看着楼上的嬴成蟜,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般。
“我等犯了什么法,竟有杀身之祸?调戏长安君之姬妾?”
“莫非这言语侮辱秦官之法令,刚被长安君从徒刑改为斩首?”
“李兄,你来之前可曾问过左监大人,长安君近日是否进了廷尉府?有肆意修改法律之权?”
李胖子上次被嬴成蟜泼了一身菜汤,进了廷尉大牢被关一日,身上都发馊发臭了,其对嬴成蟜恨意超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