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项少龙狂喝一声,硬撞入两人间,肘击膝撞,两人立即惨叫倒地。
入目的情景使他更是目裂。
只见舒儿被一名锦衣贵介公子搂在地席上,上衣给脱至腰间,一对玉乳正被人恣意狎玩,却不敢反抗,只是悲泣。
连晋和另外十多名武士则围坐一旁,笑吟吟看着这令人发指的暴行。
这时那锦衣青年刚由舒儿下裳抽手出来,想脱掉舒儿的罗裙。
那些武士见项少龙冲进来,纷纷跳起,拔出长剑,而连晋则好整以暇,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冷冷看着他。
项少龙因木剑太重,并没有带在身旁,可是受过最科学和严格训练的他怎会怕了这些人,趁对方阵脚未稳,冲入那群武士内,抢到其中一人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当胸轰了对方一拳,劈手夺过对方长剑。
接着剑随意转,施出传自大宗师墨翟的墨子剑法,猛劈在从右侧攻来那武士的剑上。
“当!”
的一声,那人虎囗爆裂,长剑尚未堕地,已给他一脚蹴在下阴处,惨叫一声,跪倒地上。
连晋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长身而起,护在那公子之前,舒儿见项少龙来救她,不知那里来的蛮力,把那公子推得滚了下来,哭着往项少龙奔来。
连晋伸脚一挑,她立即仆倒地上,被连晋踏在她赤裸的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项少龙见状气得差点喷火,横扫一剑,挡开了攻上来的五把剑,接着剑生变化,立时再有两人溅血跌退。
这时他离连晋和那公子处尚有十多步的距离,中间隔了如狼似虎的十二名武士,眼看舒儿又要再落入那公子的魔爪里,项少龙挽起一团剑花,就地滚入扑来的几个武士脚下。
那些武士何曾遇过这种打法,纷纷腰脚中剑,箧仆跌。
到项少龙跳起来时,和连晋已是脸脸相对,目光交击。
连晋一脚挑开了舒儿,手一动,长剑离鞘而出,蓦地剑芒大盛,往项少龙罩来。
项少龙想不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施出墨子剑法的精华,化巧为拙,一剑劈出。
“锵!”
的一声清响,连晋剑影散去,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流星般追来。
项少龙想挡时,后两侧又有武士杀至,无奈往后退去,先挡格迫近身后的敌兵。
连晋一声冷笑,亦不追赶。
“住手!”
一声暴喝响自门处,陶方和十多个武士冲了进来,抢到项少龙旁,迫得连晋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边去,形成两方势力对峙之局。
半裸的舒儿爬了起来,哭着投入项少龙怀里。
陶方看到连晋身后的公子,脸色剧变道:“老仆不知孙少爷在此,请孙少爷恕罪。”
项少龙搂着舒儿,恍然大悟,难怪连晋大胆得敢上门逞凶,原来有乌氏的孙子作他后盾。
那孙少爷来到连晋旁,目露凶光,不理陶方,指着项少龙道:“你算什么东西,本少爷玩你的女人有什么大不了。”
连晋冷笑囗道:“是他的荣幸才对!”
陶方陪笑道:“只是一场误会,少龙不知来的是孙少爷吧了!”
那孙少爷狠狠盯了项少龙一眼。
项少龙两眼厉芒一闪,毫不对让地盯视着他,连孙少爷这么横行霸道的人亦不由一阵心寒。
连晋大喝道:“好胆!
竟敢对廷威少爷无礼,给我跪下。”
陶方亦在旁劝道:“快向孙少爷请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