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循到底没叫大夫。
炭盆的火将屋里熏得暖烘烘,男人的大掌温柔的给她揉着,阿鸢舒服的都有些昏昏欲睡,困扰她多年的痛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小通房像只乖巧的猫儿一般,小脸埋在他的胸前,只要他低头,就可以看到她娇俏柔媚的小脸。
卫循心中软成一摊水,手臂更紧的抱住她。
“唔好硬。”
阿鸢后腰突然被硌了一下,惺忪的眸子睁开,伸手往后探去。
卫循抱起她,才想起自己买的东西。
他一手揽住阿鸢,一手从怀中掏出个雕刻精致的木盒,“试试。”
“这是什么?”
阿鸢懵懂接过,抬头看向卫循。
男人手指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傲矜。
“路过饰铺随手买了支簪子,你若不喜欢便打给丫鬟戴。”
堂堂卫世子哪里会随便进饰铺子,阿鸢细想一下便知这是卫循专门给她买的礼物。
她起身,跪坐在男人怀里,受宠若惊的打开。
鸢尾入眼,阿鸢心尖仿佛被羽毛扫过,又酥又麻,手心蓦地攥紧了金钗。
这象征她名字的金钗,怎会是卫循随手买的。
她胸口又酸又涨,扶着男人的大腿倾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谢谢爷,阿鸢很喜欢。”
小通房娇娇软软,语气还带着讨好,卫循强行抿直的嘴角不由得上扬。
“我给你戴上。”
卫循自然是不会挽的,但耐不住他学习能力强,记忆又好,只是听阿鸢说了一遍,就挽出个垂鬟分肖髻来。
鸢尾簪在乌中,动作间,仿佛活过来一般。
卫循满意的点了点头,原来挽也并没有那么难。
若每日都能替小通房挽,他也是愿意的。
“爷,好看吗?”
阿鸢跪在男人身前,看不到挽好的模样,扭着小脑袋想去照镜子。
卫循不让她下床,自己去取了铜镜递给她。
镜子里,阿鸢眼眸潋滟,素面朝天,金钗衬得她多了几分贵气。
“好看。”
她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但脸上的表情能看出是真的喜欢。
卫循的心情越愉悦,居高临下捏了捏她后颈的软肉,似在逗弄他圈养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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