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瞧一眼她来时的方向,看四周无人,方淡声道:“回去再说。”
“是。”
一路回到渡玉轩里头,甫一进门,沈霁便抬了抬腕,让不相干的人都退到院内候着,独留下几个亲信在里头。
青檀颔首屈膝道:“这两日奴婢一直有意无意的接触安充衣身边的贴身侍女,果真寻到了个极大的破绽。”
“安充衣出身不算高,入宫时身边只带了一个贴身宫女,名唤粉芝,一直伺候在安充衣身边。
但安充衣失宠后,脾性愈发古怪,时常打骂下人,她身边侍奉的人本就寥寥无几,粉芝自然也不例外。
但侍奉主上,哪儿有不挨骂挨罚的,这也就罢了,最要紧的是,安充衣这几日和林贵妃身边的柊梅走得很近,成日里都在念叨着杀杀杀的,还逼迫粉芝将她攒下的银钱都给安充衣。”
沈霁沉吟片刻:“安充衣失宠后被阖宫取笑,又迁宫到秀风居,心里自然郁闷。
宫中打骂下人虽不上台面,可私下也不少,对外只说是教训自己宫里的人就是了,只是这粉芝是安充衣从家里带来的,竟也如此不留情面,动辄打骂,如此可见安充衣如今偏执,许多事情都顾不得了。”
“那日我和夷宝林在太液池附近瞧见柊梅亲自送了安充衣回去,就知道林贵妃为了对付我,定是想用安充衣这把刀,但安充衣如何对付我,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沈霁端起杯清茶抿了口,蝶翼般的长睫后那双清凌凌的媚眼波光微动,开口道:“安充衣虽出身官家,但家世不算好,她失宠已久,母家接济也不会多,宫里人最见风使舵,恐怕她手头月月紧巴,想做什么都处处受制。”
青檀点头道:“正是如此,安充衣缺银钱,竟想从手底下的宫人身上克扣,宫女在宫里侍奉这么多年,人人都多少能攒些体己,但这些要么是日后出宫的嫁妆,要么是送回家中贴补,从未听说过谁要拿自己手下宫人的钱来用的,传出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如此行径,已经惹得她宫里人私下连连抱怨,更是畏惧挨骂挨打,无人愿意贴身侍奉,奴婢也是听说了这风声,才顺藤摸瓜联络上了粉芝。”
“安充衣需要钱,无非是想买通关系,或是买些害人的东西进来,好成功害了我,在林贵妃那取一块敲门砖,”
沈霁眉眼淡淡,并不将安充衣放在眼里,“你和粉芝谈的如何了?”
“奴婢见到粉芝时,她正在镜影湖边上哭,奴婢跟她聊几句,得知她家中老母重病,需要钱医治,嫂嫂有孕即将临盆,家中却连请稳婆的钱都没有。
她跟在安充衣身边,这一年多本就几乎没有什么积蓄,为数不多的钱也被安充衣搜罗出来强要了去。
如此情形,虽说粉芝是安充衣的贴身侍女,但恐怕是比咱们还想要安充衣去死。”
青檀温声道:“但粉芝也不算愚笨,她既然肯和奴婢说这些,也是知道咱们和安充衣不和,有意投诚来解自己家中的难关。
奴婢告诉她,这件事您会帮她,也会给她一笔银子帮家中渡过去,但需要她做的事情,恐怕凶险,孰料粉芝只犹豫了一瞬便应了下来。”
粉芝就算现在恨极了安充衣抢她的财物银两又动辄打骂,愿意帮沈霁料理了安充衣,可终究不跟沈霁一条心,是安氏的家奴。
眼下哪怕是为了利益捆绑在一处,也难保日后不会生出事端,反咬一口。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里,王承舟酝酿着一桩大事,那就是让古老的中医跨过山海关,走向全世界!...
穿越成败光家产的败家子,一穷二白连饭都吃不上。眼看老婆小姨子就要抵给他人,云泽只得是斗狗友,战狐朋。可好不容易刚将小日子过好,乱世又来临。为在乱世生存,他只好开始积蓄力量。战蛮夷,驱外族,打碎腐朽王朝,创建一个新的盛世。...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