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贴心的家人为我担心,真好,我为自己以前的幼稚和偏执道歉,谁会有亲人不愿意认呢,多几个亲人多好。
我把头靠在林晓白的肩膀上,虽然她理解错了,我能进庙宇并不是调理出来的,大概是我本身就能进去,只是一直没敢尝试而x已。
“晓白姐,你们每年过年是不是都会聚在一起过?”
我问。
“不是的,就是正月的时候走动一下。”
她说,“肯定是没有你在农村那么热闹,不顾今年你不要担心不热闹。
今年爷爷好像提议,要一起过,因为我们林家人齐了,要一起过的。”
“真的吗?我都不知道。”
我兴奋地说。
爷爷有这心思,爸妈也没跟我说呢,我还以为今年过年只能和爸妈一起了,要是从小这样我还能习惯,可是一下子变得冷清了,我就不太习惯了,浓墨会不会也觉得无聊了呢,他也要在我们家过年。
“哎哟,我怎么提前告诉你了呢,看我这嘴,应该给你惊喜的啊。”
林晓白调笑着说。
就在林晓白的手蹭着我的脸蛋时,前面的司机说话了,“两位姑娘,前面的路堵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堵着了?我和林晓白把头伸出去看,这又不是什么大马路,还是很乡村的,尨眸镇的镇中心也只在春节的时候矫情一下堵堵车,这里怎么堵住了?说不定是道路不宽才堵住的。
我们的车前面只有一辆车,那辆车前面围了一群人。
“你们坐着,我下去看看。”
司机叔叔说。
我偷偷伸出舌头,前面一大帮人,地上有大滩亮点,中间那么庞大的亮点,我确定那是一头趴倒的牛!
不难猜应该是流血了!
林晓白见我坐不住了,就打开门,“妹妹,我们去看看。”
我们刚走到前一辆车跟前,司机叔叔就回来了,“前面有牛被撞伤了,一时半会儿挪不走,我们还是绕道吧。”
还真是牛,尨眸镇我小时候的时候还有牛,现在基本都是机械化了,这里还有牛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用来耕田的。
“那我们走吧。”
林晓白说。
“怎么办哦!
这牛要是死了,我也就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孩子他爸走得早,也没有给我们娘俩留下能养活我们的东西,就指望它了!
现在可怎么办啊!”
一个带着哭腔的骂声从我们前边传来,是一个穿着简单的妇女,身子很单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尽管背对着我,我也能感觉到她悲痛的脸,很明显,她是牛主人。
“我陪你钱。”
一个弯着腰的年轻小伙子无奈地说,“我陪你钱还不行吗?大嫂子,你别哭了。”
“你赔得起吗?这牛可是我们的经济来源!
你要赔就得赔偿我们的所有损失!
你看它快不行了!
我的孩子上学还要学费,呜啊……我今后可怎么活哦!”
中年妇女又悲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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