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生,“一般都是厨娘煎药,但有时候厨娘忙不过来,就小霞帮着煎。”
洪小霞怯怯地从厨娘的身后站出来,快哭出来的样子,容若笑笑,柔声道,“别怕我们只是问几个问题,不用如此紧张。”
容若的声音太温柔,一下就能安抚住人的不安,洪小霞看了眼容若又慌乱地垂下头。
江叶红心里一下很不舒服,把容若拉到身侧,让他不要离那女孩儿太近。
厨娘郑怡往前一站,“楚捕头,我有话说,虽说我们都是吴掌柜的仆人,但是我们也是凭自己的双手脚踏实地吃饭的,她不能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不把我们当人,尤其小霞。”
郑怡拉过洪小霞的手,撸起她的袖子,密密麻麻的针孔,看得人触目惊心,“楚捕头您自己看,吴掌柜她一有不顺心就拿绣针扎人,别说小霞,府里谁没挨过她的针。
我们是仆从不是奴隶!”
其余仆人也纷纷垂下头,这个吴慧云不只苛待养女还苛待仆人,实在可恶。
容若,“所以你们就心存怨恨在她的药里放了雷公藤。”
洪小霞主动承认道,“是我放的,我家,我家种雷公藤,所以我就……”
江叶红又气又恼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你们——”
容若拽拽江叶红的胳膊,“她是做错了,可雷公藤不是吴慧云真正致死的原因。”
江叶红,“老霍呢,吴慧云真正的死因是什么?”
霍察站起来,“割喉,但是她生前应该是先被人割去了舌头斩断手指挖了眼睛,后才是被割喉的,就算是被下药了,不至于不出一丝响声吧,你们就无人听到声音?”
众人纷纷摇头,看来他们是真不知道,容若再次回到吴慧云的卧房,“楚大哥你们,屋里是不是特别干净,一点血都没有,所以人不是在这里被杀的。”
容若走上二楼,墙上烧得焦黑一片,“只有四面墙和房顶起火,地面可以说丝毫没有烧到。”
容若蹲在墙根,“这是油渍,所以墙上是刷上了火油,一切都是精心布置好的。”
江叶红想不通,“门也被烧黑了,那人又是怎么逃走的?”
“是啊,又是如何逃走的,实在令人想不明白。”
容若站起来,窗边黑乎乎的,地上很多不知是什么的灰烬,容若拿起一支已经烧黑看不出是什么的黑杆,“这是什么?”
江叶红手压在容若的顶,“谁知道呢,走吧。”
江叶红带着一众捕快返回衙门,让赵臣找的绣娘已经候着了。
江叶红匆匆喝了口水,“叶珍,你在吴记裁缝铺做多久了?”
叶珍看着很是疲惫,“回大人,三年了,唉,我做绣娘多年就没见过如此刻薄的人,常常找各种理由克扣我的工钱,若不是家中急需用钱,我何故在她那里待这么久。”
江叶红,“吴家小姐离家那日你可在?”
“在,在,母女两个吵得可凶了,吴掌柜还打了吴小姐,吴小姐也怪可怜的一个孤女,被人收养本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谁知那吴掌柜刻薄得很,收养吴小姐只是看上了她的手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