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叶红低头一看,腰封正反面搞反了,脸烧到了耳根,忙解开重系,可当着容若的面儿他动作变得僵硬又不自然,怎是一个尴尬了得,手上越忙越乱,如此寻常的一件事江叶红变得笨拙不已。
容若上前接过江叶红的腰带,“我来吧。”
容若微微低头,他比江叶红矮上一个头,低下头的时候能看到他的顶,乌黑的头看上去很软很顺滑,江叶红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容若将江叶红缠反了腰带摆正,动作很轻,腰带在他手上好像一下变温顺了,绕过容若的手背,轻轻松松系了个漂亮的结,江叶红的心也跟着一顿,容若抬眸,两人目光碰触,江叶红忙扭头看向一侧,“我们……去…去村长家吧。”
江叶红又开始磕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叶红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容若默不作声地跟在江叶红身后,唇角勾起个淡淡的弧度。
到村长家的时候,许多村民围在外面议论声不断,江叶红从人群中挤进去,村长的死状和老族长一样,无需多想也是中了蛊毒,村长儿子跪在床前嚎啕大哭,江叶红瞥了眼挂在墙上的飞仙图,“这画为何在村长家里?”
村长儿子哭得声音沙哑,“昨晚我爹他也是一时好奇,觉得老族长死于这幅画,就想着拿来看看,便派我问夫人要来了这幅画,谁知……”
江叶红来到画前,将画收起来,“村长昨晚喝酒了?”
床头的矮桌上还摆着个精致的白玉小酒壶。
村长儿子,“是,家父目睹老族长暴毙寝食难安,就让我温了些滋补的药酒,他平日里也有睡前喝酒的习惯。”
酒是好东西啊,人人都爱喝,可喝完对着这幅画会有虫子钻脑子,江叶红一想就觉得脑子里有什么在拱。
江叶红卷起飞仙图,“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人群中有位佝偻的老人一直盯着江叶红手里的飞仙图,“画,我们被诅咒了,一定是高子林化作厉鬼回来报仇了,都会死……”
老人喃喃自语着。
“徐翁您快别说了,我们走。”
年轻人搀扶着老人走。
江叶红追上来了,“老翁您这话什么意思,为何说被诅咒了?”
徐翁抬起那双没什么生气的眼睛,“那家人,那家人来报仇了……”
“徐翁我们走吧,该回去把谷子装车运到城里去。”
年轻人显然不愿意提及,催促着徐翁赶紧走。
江叶红想着必然另有隐情,挡住二人的去路,“小兄弟你也看到了,村里有人接二连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