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工人会不喜欢周末,陆延也不例外,他洗了个热水澡,直接躺上床舒舒服服睡觉了。
殊不知他睡得安稳,另外一个人却失眠了。
喻泽川一直有头痛的毛病,但因为常年服药,病情压制得还算稳定。
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了晚上就开始做噩梦,那些画面零零碎碎,根本串不起一个故事,也没有出现任何鬼怪,却偏偏让人后背发寒。
时而是大雨瓢泼,电闪雷鸣的深夜。
时而是一只紧握匕首,沾满鲜血的手。
滴答、滴答……
是浴缸水流溢出的声音。
一具男人的尸体淹没在白色的浴缸里,看不清面容,喉咙口有一道锋利的伤口,数不清的鲜血从里面汩汩涌出,顺着浴缸边缘淌入下水道。
喻泽川呼吸急促,极力想看清握刀的人是谁,然而当他视线上移的时候,一道闪电忽然划过天空,照亮了“凶手”
的脸。
“轰隆——!”
那是一双阴鸷带着杀气的眼睛,男人右脸蜿蜒着一条深色的疤痕,狰狞可怖,就像从牢狱里出来的亡命之徒。
那张脸让喻泽川熟悉到了骨子里,却也陌生到了骨子里,他惊愕瞪大双眼,呼吸急促,不敢相信凶手居然会是自己!
“轰隆——!”
又是一道迟钝沉闷的雷声,仿佛要撕开天幕。
喻泽川触电般从床上坐起身,终于从睡梦中惊醒。
他偏头看向落地窗外,这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天幕暗沉,雨水嘈嘈切切,仿佛要将整座城市淋湿。
喻泽川胸膛起伏不定,他掀开被子光脚缓缓走到落地窗前,地板冰凉的温度侵入皮肤,他却魔怔似地盯着外面一动不动。
玻璃窗上爬满了蜿蜒的水珠,离得近了,喻泽川甚至能看清自己的面容,轮廓模糊不清,但那双眼睛戾气横生,和梦境中的男人像了个十成十。
怎么会这样?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喻泽川想不明白,他闭上血丝遍布的眼睛,极力驱散从梦境中带来的杀意,心中忽然升起一个疑惑——
浴缸里躺着的尸体,到底是谁?
喻泽川重新回到床上,试图再度进入梦中,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一向是个无神论者,但这种梦做多了,居然有种被邪祟缠身的感觉,甚至思考着是不是该去佛寺拜一拜。
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震动响起,有人掐着喻泽川起床的时间点打了电话过来。
他睁开疲惫的双眼,还以为是陆延那个狐狸精,却没想到来电显示是蒋博云。
是了,最近公司
()连开了好几l次高层会议,蒋博云被捉到不少错处,已经下了降职处理,他不给自己打电话才不正常。
喻泽川坐起身靠在床边,他等电话响了好几l遍,这才不紧不慢接通,嗓音淡漠不耐,细听与从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喂?”
“泽川,是我。”
话筒那头传来蒋博云温和的声音,“我掐着你平常睡醒的时间打的电话,应该没吵醒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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