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乐宫耽搁了这些时辰,今夜还有得熬。
南王府的大船上,萧蔻一直睡得昏昏沉沉,青竹将大夫熬好的汤药喂她喝下,再为她的被子里添了几个汤婆子才作罢。
这一夜她沉沉的睡着,中途没有醒过。
翌日清早,大船仍缓行进在运河之上,想来这一夜也未停下过。
萧蔻醒来时,腹中的隐痛已经褪去了,除了来月事时的无力感,并未再有不适,她的脸上也恢复了些许的血色。
青竹打帘进来内室时,萧蔻已经从床上坐起,正要穿鞋下地。
她手脚利落的一边上前来扶,一边说:“姑娘醒得正好,厨上热腾腾的早膳将将出炉。
昨日姑娘身体不适,胃口也不佳,想必此刻该是饿了吧。”
正是十二三岁的少女,又是活泼可爱的性格,话匣子一打开便难再关上。
萧蔻的唇角浮上一丝笑意,随口应和:“听你这样一说,还真是有些饿了。”
妆奁前,青竹突然有些无奈的感叹了一声:“可惜姑娘赶路途中,只带了一只簪子,此时船上也没有准备适用的东西。
不然奴婢就能为云姑娘梳更好看的髻了。”
镜中的青竹手势娴熟,婉约又雅致的髻信手拈来,真真的是有一双巧手。
萧蔻笑言:“这样就很好,饰复杂头上便繁重得很,那样可并不轻松。”
腹中饥饿,早膳用得很香。
席间萧蔻有些戏谑的想,后宫争宠时,宠妃一顿难以下咽便要劳动太医鞍前马后,进而再博得皇帝垂怜。
现在看来,人没有胃口也并非大事,“饥不择食”
,此话不假。
其实仔细想想,她自出生起之日起,便一直被养在深宫之中,从未离开过锦衣华服,山珍海味的供养。
不管是什么样材质的衣服,她都很少会穿第二次;
一人独自用满满一桌丰盛的膳食,尝过几口便会吩咐宫人撤走。
不可谓不奢靡。
她从没体会过寻常人家的生活,说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也不为过,对于市井间物价几何更是一头雾水。
实在是罪过。
大船从通州到镇江,若是寻常的商船,路途平顺时需要三十日左右的路程。
南王府的大船日夜赶路,除了补齐物资并不作停留,听青竹说这样最多二十日便可到镇江的渡口。
萧蔻第一次乘船走水路,前两日神经颇为紧张,生怕自己出现晕船的症状,再添了麻烦雪上加霜。
船上的日子十分的清闲,除了偶尔寻得甲板上无人时外出透气,萧蔻大多数时候都留在房中看看闲书消磨时间。
大船偶尔会在驿站靠岸一个时辰左右,补充些时鲜的果蔬之后,又立即出。
趁着靠岸的功夫,萧蔻会靠在窗边看岸边的渔民来往售卖手中的鲜货,沉迷于眼前寻常人家的市井日常。
一路行来,青竹已经向她分享了许多她从未有过的见闻,这样的体验很是新鲜。
宫中的若竹和如兰在很小的年纪便进了宫,对宫外的生活也知之甚少。
而此时的萧蔻遇到了青竹,有如好学的学生遇到了博学的夫子,一不可收拾。
午时过半,南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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