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曦月闻言点头道,“是。”
她知道沈氏想让顾明霄通过做生意掌握侯府财权,可她实在有些高估顾明霄,以他的脑子和做派只会让赔得血本无归,沈氏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沈氏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有总比没有好,要是霄儿真能做出成效来,其余的铺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金曦月察觉到顾明霄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忍不住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就在她准备告退时,张嬷嬷从门外进来说道,“老夫人,韩大夫来了。”
金曦月转头便看见张嬷嬷身后跟着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长得眉清目秀,身姿英挺。
她着他低头往她身前走过,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这时老夫人的声音传入耳中,“这不是韩大夫吧,韩大夫今日怎么不来了,我这头疼的毛病,只有他能治得了,其他人恐怕奈何不了。”
张嬷嬷正准备说什么,那青年便率先开口解释道,“在下是他的徒弟,今日医馆里找他看病的人太多,实在脱不开身,便让在下过来为老夫人针灸,老夫人放心,在下虽年纪尚轻,但这针灸是不会出错的。”
老夫人闻言稍稍放下心来,点头道,“小韩大夫既然放心让你来,我便信你一回,快来给我扎几针,最近头疼得厉害。”
她又忽然想起来屋里还有几个人,于是摆手道,“这事便这么定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让小韩大夫静心给我施针。”
几人闻言便行礼出去了。
夏茗见金曦月从容善堂出来就有些心不在焉,于是问道,“小姐,你在想什么?”
金曦月回过神说道,“不知为何,我觉得那个小韩大夫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可能是我想多了。”
夏茗想了想说道,“这小韩大夫是京城最有名的医馆掌柜韩大夫的干儿子,也是他的徒弟,都说他深得韩大夫医术真传,为人亲和,长相清俊,最近两年已经开始出诊了,今日他代他师父来也在情理之中。”
金曦月闻言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她说她怎么觉得这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原来上一世夏茗这丫头也跟她说过差不多的话。
当时这丫头去了街上一趟,跟她说小韩大夫死了,死于中毒,据说是他自己配的毒,官府定性为自杀。
她当时只知道常来府里给老夫人看诊的韩大夫,并不知道什么小韩大夫,夏茗也如此跟她解释了一番还十分惋惜,金曦月才知道有这个人。
可上一世一直是韩大夫来的,这小韩大夫好像并无来过,也许是有时候他来时她刚好不在也说不定。
金曦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或许很多事情已经悄然改变,不一定都跟前世完全吻合,或许真的只是巧合罢了。
春喜堂
沈氏对沈如烟问道,“那金曦月可有为难你?”
沈如烟摇头道,“未曾,她只是按规矩行事,还给我免了请安。”
沈氏闻言有些不信道,“她能有这么好心?”
随即冷哼道,“她倒还坐得住,多半还是因为侯爷没去过你房里,她才没将你放在眼里。”
“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搞的,都进门有半个月了吧,怎么还没将侯爷引到你屋里?”
沈如烟无奈道,“自我进门来就没见过侯爷几面,他总是外出,回来偶尔会去少夫人房里,大多时候都直接去了书房,我总不能将他生拉硬拽进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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