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里的风吹过窗外的桃树,叶子落了一地如同用房间内地上散乱的衣裳,一盏灯忽明忽暗,哦,不是灯,是他从昆仑挖出来的夜明珠被黑瞎子用黑布盖住了。
影影绰绰的照着两道纠缠不清的人影,依稀看见十指相扣,依稀感觉感觉,一个紧绷如弓,一个饿如猛兽。
那真是见闻生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
这回风味成癫狂,动动动。
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啊的一声,张斯年晕了过去,黑瞎子贪婪的舔了舔嘴抱着他去清洗了。
…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张斯年才醒来,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有一碗粥,闻着味道是自己喜欢的粥。
张斯年眯起眼睛,昨天晚上真爽啊。
要是不会不舒服那就更好了。
黑瞎子走进来端进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是清洗干净的桃子,已经洗过了。
张斯年一伸手,黑瞎子就知道他要干什么,拿出一个桃子递过去,张斯年的手抓了下黑瞎子的脉搏,顺着手腕中线,拿走桃子,缩到被子里,开始吃。
黑瞎子若有所思,又隐藏情绪说“怎么了,这是害羞了?”
张斯年冒出个头吃着桃子没说话,他现在说不出来话,他想吃点凉的爽爽自己的嗓子,顺便分了个白眼,这个白眼翻的太狠了,翻的他双眼冒黑。
黑瞎子说“别光吃桃子啊,你出来把粥先喝了”
张斯年趴着,他屁股现在不能躺着,有点疼,黑瞎子的手艺还是很好的。
随后黑瞎子接了个电话,原来是三爷,就是没想到三爷还活着。
黑瞎子听见电话那头的消息之后点头,看了眼趴在床上干饭的张斯年说“我知道了”
张斯年问“谁啊!”
“一个你想破头都想不到的人”
张斯年说“吴3省”
“就是聪明,我给吴峫了消息,说三爷有消息了,三爷估计现在都要火烧屁股了”
“确实,干的漂亮”
黑瞎子说“年年,三爷让帮一个人,下地,他欠他一个人情,给钱让我把这个情还了”
张斯年垂下眼眸过了好久才开口“去吧现在吗?”
“嗯”
“小心,我在家里等你”
张斯年手里的蓝墨水爬在黑瞎子的手腕上。
黑瞎子说“行,我一完事儿很快回来”
“嗯”
“我这次出去可能会很长时间,你就乖乖的在家待着,要是无聊,我就让黎簇那小子回来陪你”
“行了,我又不是什么无知顽童,只是没想到时间这么赶”
“我也没想到”
黑瞎子在张斯年的脸上摸了一把,抓着张斯年的手在自己的心脏地方摁了一下说“看,跟地震似的”
张斯年翻了个白眼,也没有想着把手抽回来,黑瞎子松开之后就去收拾东西给了。
张斯年在他走后吃了几个桃子一翻身睡过去了。
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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