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叶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伤口都不痛了,斟酌片刻,说:“苏凌兰,你好好说话。”
她真的以为她恨极了苏凌兰,结果见到了人才现,她根本恨不起来,只叹阴差阳错,让两人白白分隔这么多年。
“好,我好好说话。”
苏凌兰一边拆着头上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一边很自然地脱鞋上了床,往叶臻被窝里挤。
叶臻倒不是反感,只是许久没和她这么亲密过,多少有点不自在,忍不住说:“外头这么多人,你注意点形象。”
“管她们呢。”
苏凌兰迅地拆好了头,又慢慢地扶着叶臻躺下来,一边碎碎念,“哎不要这样,要这样,别压到伤口了……这样疼不疼啊?”
“你压到我了……”
叶臻忍不住伸手去拨她手臂上的臂钏,“什么玩意,戴着也不嫌累胳膊。”
“还不都是规矩嘛。”
苏凌兰撇嘴说,“我知道,那天晚上我连累了你,母皇教训过我了。
我一直想找机会当面跟你道歉来着,可谁知道你满世界地跑,我呢,想骗过影卫一遭得费老大劲。”
“你跑出去做什么?那点三脚猫功夫,还不够人塞牙缝的。”
叶臻嘲笑道,看着苏凌兰盛妆下酷似叶鹤尧江翊宁夫妇的五官,眼角微微湿润了,“要不是我恰好在那里,你可怎么办?”
“母皇总说我莽撞,我却偏不服气,就那一次,我真知道自己错了。
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个花瓶。”
苏凌兰低下头,哽咽着说,“你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什么感觉?反正那天我哭了一晚上,侍女问我我一个字都没说。
那天我知道我长大了,皇兄说,人有秘密的时候,就是长大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天澜笔录请大家收藏:()天澜笔录更新度。
叶臻低声说:“我不记得了。”
手指却微微握成了拳。
那般刻骨铭心的感觉,怎么可能不记得了呢?
“也是,你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哪有功夫难受啊——要不是你受伤了,咱现在高低整点白酒喝,来个一醉方休——哎,我知道了嘛,我磨了皇兄半年,他才跟我说你早知道了,你也在查叶家的事。”
苏凌兰声音微微低下去,“我一点不记得爹娘的样子,我就恨自己当年怎么这么没心没肺没多看他们几眼……京中也没有他们的画像,大家提起叶家人来,各个避如蛇蝎。
身边的侍女都说,叶家十恶不赦,爹娘是死了都要入畜生道的……母皇有次和我说,她只希望我没有负担地活着,这样爹娘在天上看着,也会很欣慰。
可是我既然知道了,怎么可能毫无负担呢?我没在他们膝下承欢哪怕一天,但我身上流着他们的血,想起他们至今无法安眠,我心里就难受。”
她翻了个身正对着叶臻,眉眼都笼着一层朦胧的水雾,“臻臻,你这么多年怎么熬过来的呀?”
“我都快忘了,你还要提起来。”
叶臻无奈地看着她,也许是这些日子实在经历了太多事,此刻她竟觉得那种刻骨的仇恨和不甘都变得麻木,只是十分疲倦,身心憔悴,“你好好做你的公主嘛,多恣意潇洒。”
对苏凌兰,叶臻除了儿时的情分,此刻更多了对叶氏夫妇遗孤的一份责任。
“你过得那么苦,我却吃香的喝辣的,我哪好意思。”
苏凌兰说。
叶臻叹了口气:“你哪里看我过得很苦了?”
“本来就是。”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