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王叔,你这是乱点鸳鸯谱,杜姐大我好几岁,我们不可能的,再说她和杨哥多年的感情了,第三者插足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靳诚被老王雷得外焦里嫩,只能朝着杨子毅尴尬的笑了笑。
杨子毅很大度的一笑而过,拍了拍靳诚的肩膀,说:“王叔,我跟小月是老同学了,我是真心真意想娶她,这么多年都在等着她,以后说不定我也和靳老弟一样在岗头村扎根住下来,您老可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什么有色眼镜,老汉我不懂,我也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了,来坐,小伙子,既然来了就是客,把酒倒上,你今晚要是能陪我喝痛快了,我这里就通过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杨子毅听说喝酒就能解决问题,顿时觉得这个老头太可爱了,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靳诚心中有数,老王虽然酒量不赖,八两白酒不在话下,但肯定拼不过杨子毅,上次在镇里,他们两人可是每人一瓶白酒对吹的,喝完之后照常骑车。
知道归知道,但靳诚不会扫兴说出来,像老王这样,嗜酒、馋酒,爱杯中物胜过一切的人,喝醉了对他是一种享受,靳诚所要做得是,别让他烂醉如泥就行。
杨子毅连夜回镇里了,靳诚看他很清醒,没有受酒精影响,也就没有阻拦。
老王的酒有点过量,早早的睡下了,靳诚把锅碗瓢盆都洗了,卫生打扫干净,然后把门关好,才回到卫生室。
山里的夏天,昼夜温差大,白天温度高,到了晚上很凉爽,根本不需要空调、电扇什么的,甚至要盖上薄薄的被子,否则很可能受凉感冒。
靳诚的卫生室里有空调,是上面配套添置的,但是他从来没用过,最多开吊扇吹吹。
回来后,他把体内的酒精炼化蒸发,然后冲了一把冷水澡,感觉到浑身十万个毛孔都透露着舒爽。
为了更爽一些,他推开后院门,一阵山风吹了进来,微微有丝寒意,靳诚将真气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不让寒气入体,只让它流于表面,将体表未擦干的水渍吹干。
三分钟后,他关上门,来到后院的凉床上,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闭上眼睛,倾听着山林中各种声音,他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里的宁静。
良久,靳诚有了睡意,突然院子后面有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放开神识,如今八十米的覆盖半径让靳诚甚为满意,一扫之下,果然发现了异常。
在村部院子后面有块菜地,老王在里面种了不少蔬菜,周围用树枝和泥土搭了个篱笆墙,此时,菜地里来了入侵者,一头成年野猪,看它那体型,足有三百多斤。
这家伙不但长得肥,胆子也肥,听村民说,夜里常有野猪跑到村子里找吃的,靳诚还是第一次遇到。
野猪皮糙肉厚,它常在泥浆中打滚,遍体泥土干硬之后,犹如一身铠甲在身,普通枪支不打中要害都奈何不了它。
此货不但防御高,攻击力也不容忽视,它力大无穷,两颗獠牙可以刺穿敌人的身体,在森林里,它横冲直撞,与老虎狗熊都敢一争高下。
眼看老王辛辛苦苦种的蔬菜将被糟蹋,靳诚坐不住了,他拿起长矛出了后门。
一轮残月挂在树梢上,星云已尽数隐去,靳诚抬头看了一眼月亮,迈着大步往菜园方向走去,他希望这月亮能躲起来,黑夜中,双方都看不见,他的神识才更有优势。
可惜天不从愿,月亮似乎更加明亮了。
靳诚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迹,脚步的声音很清晰,他知道野猪胆大包天,是不可能逃跑的,此刻靳诚觉得自己像是走上战场的古罗马角斗士。
菜地的篱笆墙被野猪拱了一个缺口,靳诚从缺口中走了进去,这时,野猪才抬起头来,低哼了一声,随即又低头继续搞破坏去了。
野猪仿佛对靳诚不屑一顾,警告他别打扰它进食,否则就不客气了。
靳诚被气乐了,操起长矛向野猪步步逼近。
十米。
野猪感受到了威胁,抬起头来,瞪着猩红的小眼睛,冲着靳诚愤怒地嚎叫着。
等得就是你抬头,靳诚心道,一个禽兽而已,竟敢在哥们门前嚣张,今天跟杨子毅没打过瘾,现在正好拿你来当陪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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