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衙门当面对质!”
一时李书生绪激动,然忘记前并非活,上前拽她起身,非要与自己同去衙门一趟。
鬼物可好惹?长飘飘,伸出鲜红舌头,吓得李书生连忙退在温琰身,才知自己糊涂,跟一只鬼讲什大道理。
温琰见李书生十分坦诚,又敢与一只鬼物上公堂对质,七分认定怨鬼认错了仇家。
“鬼姑娘,你说李公子……嗯!
你可证据?”
“对!
证据呢?”
李书生正气浩然,反相讥。
怨鬼恶狠狠地盯着李书生,冷冷说道:“你肩膀处一块紫胎记!”
李书生听得诧异,惊道:“你……你……知道小生肩膀胎记?胎记除去家外,本无知道。”
温琰以然,觉得书呆子真读书读糊涂了,替他解答道:“书生,你也想想看,女鬼藏在你房中早把你看了个干干净净……”
……
李公子默然无语……
怨鬼羞愧难当,道:“少侠,也知羞识廉,会看贼肮脏身子,只过那他穿衣时,被看得肩膀处一块胎记!”
温琰反驳一句:“先说凶手胎记,你知书生肩膀上胎记?”
怨灵惨白脸上映出一丝红晕,声音低如蚊鸣:“他自己脱光身体让小女子看……”
李书生听得话,当时气得脑壳胀:“常说鬼话连篇!
莫要听信鬼言!
看真!
好好一个,会脱光身体让你一个鬼儿看!
难成疯了?”
怨鬼冷冰冰道:“你那将抛尸在城外湖水中,想到夜里你会折返再次羞辱,竟然在湖中戏水!”
“可怜死凄惨,咽下口怨气,聚怨成鬼!
看到了你肩膀上胎记,便跟着你了家,待得时机成熟,取你狗命!”
李书生拍着大,喊冤道:“小生冤!
城外确一湖泊叫做白渝湖,那夜途白渝湖畔,身上瘙难闻,便在湖中沐浴了一番,谁知道竟尸体被沉于水下!”
想怕,自己竟与一具尸体在湖水同浴,禁作呕。
温琰觉得一一鬼间些误会,道:“鬼姑娘,你可将遇害过说出?”
怨鬼似万般委屈,双目流下血水,啜泣道:“小女子叫做莫小小,家岐山沟,因父母年多病,需要花销少药钱,便托在裳县找了份事做。”
“家离裳县远,便一个赶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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