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剑劈来,泼皮慌张举起哨棒格挡。
剑棍相交的瞬间,硬木哨棒“噌”
的应声断成两截。
那泼皮吓得连滚带爬后退,其同伴却持棍戳来,想仗着哨棒的长度优势取胜。
朱铭无师自通的侧踏躲避攻击,使出刀剑对长柄武器的经典身法,同时还剑刃压着棍梢往前削出。
惊恐之下,泼皮连忙舍棍,但脱手不及时,右手拇指被切豆腐般削落半截。
“啊!”
“俺的手,俺的手……指头断了!”
泼皮捂着伤口惨叫,痛得满地打滚。
在儿子发威的时候,朱国祥也加入反攻,抡起木棒从背后偷袭,狠狠砸向那个被斩断哨棒的敌人。
当铺伙计表现得最怂,本来跟着白二围攻朱铭,被踹了一脚之后,就缩在后面划水绕圈。
然后,竟然跑去捕捉瘦马,似乎觉得畜生更好欺负。
瘦马见到伙计扑来,转身作势逃跑,突然扬起后蹄猛蹬。
“哎哟!”
当铺伙计的脸色痛苦不堪,捂着肚子趴下,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踢坏了。
被打得头昏眼花的白二,这时已经恢复过来。
他持棍朝着朱铭冲去,正好见到同伴被削断手指,当时又惊又怒,猛砸向朱铭的后脑勺。
朱铭就像背后长了眼睛,飞快转身,借着旋转之势,双手抡剑撩斩。
“啪!”
又是一声脆响,白二的哨棒也断了。
在火光的映照下,剑身花纹时隐时现,剑刃闪烁着慑人的光彩。
白二被吓得原地发愣,随即猛然跪地,忙不迭磕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俺被猪油蒙了心,才惹到好汉头上。
俺……俺该死!
俺不是人!
俺……”
饶命?
当然要饶命,否则真杀了人,就得去土匪寨子,那是万不得已的退路。
“给老子跪直了!”
朱铭执剑扫视众泼皮,呵斥道:“你们也都跪下!”
除了断指的倒霉蛋还在惨叫,其余泼皮纷纷跪地求饶。
等白二跪直身体,朱铭便将宝剑递出去,剑尖抵在白二的眉心:“好看吗?”
白二吓得魂飞魄散,却又不敢乱动,直勾勾的看着宝剑。
近在咫尺,看得更清,剑身的花纹繁复精美,剑刃的光亮摄人心脾。
虽然只是个混迹小镇的泼皮流氓,但白二此刻非常明白,这把剑绝对价值不菲,至少能卖几十贯,甚至是几百贯钱!
用得起如此宝剑的好汉,哪是自己能够招惹的?
“我问你,好看吗?”
朱铭再度重复。
白二哆嗦道:“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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