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信从外头跑进来,“才得的消息,说是柳大人直接在宫中大朝后,当着百官的面送了个人给刘大人。”
“什么”
金堂心里一个咯噔,他这功课还没交到吕元手上呢,不会就出结果了吧,忙追问一句,“怎么回事”
信笑道“柳大人说刘大人在户部任职,勤勤恳恳,得户部上下拥戴,如今入了礼部,还有不少人心里日日惦记着他。
他想着刘大人才入礼部,有心圆他们一个同仁交好的心,可户部官员都是朝廷任命,他不敢擅专。
恰好有个门子,听说是刘大人府上家奴的亲戚,就送到礼部去,继续服侍刘大人,也算圆户部上下一个心愿。”
金堂惊讶的张了张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哪儿像是一位尚会做出来的事,倒更像是
等等。
这一番话,是在宫里大朝会后说的,该说的都说尽了,还这么快就传得几乎人尽皆知,连信都知道了。
这哪儿是只想解决一个门子,分明是剑指柳大人或者说大皇孙。
都说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柳大人这在大朝会后,可不就是相当于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告状吗。
听听他说的那些话,勤勤恳恳,很得拥戴,还有不少人日夜惦记,甚至连守门的门子,都是府上家奴的亲戚。
这是从上到下,整个户部都被狠狠告了一状啊。
果然是皇帝的心腹重臣,一般人哪儿有这种执行力和胆魄。
信说完,又悄悄和金堂耳语“这会儿都在传,柳大人高堂就是被刘大人一系害死的,否则柳大人怎么都做了户部尚了,还舍了脸皮不要,在皇上面前告状呢。”
“外头都传遍了”
金堂有些好奇的问。
见信点头,金堂抿了抿嘴唇,虽说那日在吕元处,他也是这么猜测的,但今日这消息传的太快,范围太大,反而有些奇怪,除非消息本就出自柳大人的手,又被有心人推波助澜了一把。
“可惜姐夫和明正都还在宫里,”
金堂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一样,痒痒的。
都过去这么些天了,姐夫他们肯定知道真相。
这天,李恪父子都回来得很迟,又一连好些日子都忙得不行
,金堂自然也没去打扰。
他中途也去了吕家一回,但吕元也只是为他讲了讲他功课上的漏洞,才只叫他等。
一直到皇帝封笔前,这事儿才彻底落下帷幕。
刘大人结党营私,随后又因新官上任盘存,牵扯上户部数百万两现银下落不明的事,被免官圈在家里,年后发落。
户部上下,也被洗了一遍,不少和刘大人交从过密,又不懂得审时度势,或是和白银案相关的人,就被当成了拎出来的活靶子。
户部剩下的人,自然也低调起来,至少暂时是不敢有什么二心了。
都说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柳大人这头一把火,就把整个户部都烧着,谁还敢让他来第二把,第三把。
到了这时候,金堂才明白柳大人为什么会这么光棍了。
户部账面平平顺顺,库房里几百万两白银不翼而飞,若真按旧例,慢慢等到年底才盘存,这事儿可就说不走了,柳大人若不想法子遮掩,这事儿就彻底摊在他头上了。
柳大人被撤,礼部没了上官,偏巧年底又是最忙碌的时候,皇帝到底还是把刚辞官的谢洛给提溜出来,管了礼部的事。
任命才到谢家,谢洛就派了张五来给金堂传话。
“老爷说,本想请四老爷到家里过年,可承蒙天恩做了吏部尚,除夕也要进宫赴宴,便在京外庄子上设了席面,四老爷若不嫌弃玠少爷是小辈,可同他一道出城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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