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途大声说道,端他通红的脸和青筋暴起的脖颈,就能知道他现在有多么激动和愤慨。
大概是真的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一个村姑的事实。
他虽然没有明着说你们暗箱操作,不过每个表情,每句话,每
个字都在向社员传达着这一点。
吴途把赵琪成完全没有见识的村姑,殊不知在诋毁别人的同时也诋毁了自己,因为他连村姑都没有赢过,作为一个高中毕业的“高材生”
,他的实绩低的吓人。
“吴同志,说话之前请先想想你手里有证据吗证据服人,如果都和你这般信口雌黄,没有任何证据只凭猜测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别说你这次没有赢得这场测试,就算赢了,我也不同意你进工厂。”
沈卫民表情冷淡。
“工厂是全体社员的心血,绝不能因为哪一个人让工厂利益受到损害。
现在工厂内正式员工仅两人,不过事情可不少,很多时候同事们都需要团结一致,工厂才会不断前行。
就你这性子,当事情不合心意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脱口而出些有的没的,会让我们很难办。”
沈卫民不会在这件事情上美化或丑化谁,事实如此。
而且就他了解的吴途,也确实不适合进入有他在的工厂,两人仿佛天生八字相冲。
吴途眼里的愤恨都要溢出来了,什么叫他不适合身在会计职务,他只要把账本进出账目掰扯清楚不就行了,怎么还净扯这些有的没的。
“你心虚了你们不会提前把题目透给她,才让她今天有这么好的表现吧。”
吴途指着赵琪,直接说道。
“请你放尊重些。”
沈卫民抬手抓着吴途的手给他按了下去,说话就说话,这么指人做什么他家赵姑娘又没做错任何事情。
“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我就跟大家好好解释解释。”
站在旁边的李长发开口,“招会计这事,三柱昨天当着大队长和几位长辈的面,和我提了两句。
想让我这个有经验的帮着琢磨出些题测试候选人能力。
说句实话,我们原先只想找个学习能力强,指导两下就能慢慢上手的,没想到遇到了意外惊喜。”
“我李长发在村里也干好些年了,我是啥样的人大家伙儿都知道。
昨天给大家登记完工分,我回家折腾到半宿,才想出这几个题目。
琪大侄女参加笔试,
我和三柱子都没有想到,当然就算知道也不会阻拦。
这事上我们问心无愧。
大侄女不是外来户,生在沈家沟长在沈家沟还嫁在了沈家沟,总不能因为她和三柱子订了婚,就这也不许那也不许。
新时代了,咱们不讲究旧时候那些老思想。
瘦猴啊,技不如人就该老老实实承认。
你小小年纪就深谙诡辩之道,走出来我都嫌你给你们老吴家丢人现眼。
别个不清楚你也不知道最后那账本可是你从这么高账本中随手抽出来的。”
李长发比了比及腰的位置,那么多账本,他都是把数据抄下来另算的,谁作弊,咋提前通知赵琪大侄女。
李长发显然气急了,就差指着吴途的鼻子骂了。
这说的就非常有道理了。
论在村里社员中的威望,李长发当然胜吴途一筹。
见大多数社员都理解的点头,沈卫民上前一步,“那我现在就宣布,工厂选举出的两名工人分别是赵琪和赵和,等正式入职,这两位同志会有三个月的实习期,期满如果能力不足跟不上工厂的节奏,到时候开大会另选。”
沈卫民办事很有仪式感,在他这里每件事都有严格的条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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