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东北角原是忠勇侯府邸,但因是外戚受封,人死便没了爵位,但偌大的宅子还在,从雕梁画栋的建筑来看,以前确实阔过。
如今宅子里人丁稀少,除了两位主子外,并无旁人。
但这天一位官媒主动上门求亲,这让张正喜得手足无措,忙请了黄婆子上座,“是谁家想要议亲?”
黄婆子没急着回答问题,而是先看了看四周,偌大的正厅里,除了一桌一椅,别无它物,真正的家徒四壁。
“我上回来,记得这还摆着一张沉香木的供桌呢,哪儿去了?”
张正也不怕她笑话,“这不是前阵子手风顺嘛,把供桌给当了几两银子翻本呢。”
黄婆子也没再多问,就看他如今的穷酸样也知道,肯定是又输了,她接着说正事,“这次议亲对象是林丞相家,你可千万要抓住啊。”
“丞相府?”
张正震惊不已,“他家怎么可能和我议亲?等等是不是他家下人啊?”
张正怎么记得林丞相已有一女配了秦王为妃啊,再说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轮到自己。
黄婆子白了他一眼,“你日日在牌桌子上混,岂没听闻林丞相又新认一个女儿,正是为她议亲呢。”
当下黄婆子将事情始末细细说了一遍,叮嘱道:“那女子虽是屠夫,但到底是林丞相的女儿,嫁妆自是不会少,而且有老泰山作倚仗,以后自然衣食无忧。”
“黄婆婆,这事真有指望吗?听你所说,万一那姑娘揍我怎么办?”
黄婆子恨铁不成钢地训道:“从来烈女怕缠郎,你找个机会把她办了就是,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当下黄婆子又面授了许多机宜,最后再三叮嘱道:“这是我能帮你的最后一件事了,不能成也得成,听明白了没有?”
“小的明白了!”
待黄婆子走后,他便去厢房翻找,惊醒了老娘,他娘怒骂道:“你又来偷什么?我已经精穷了,哪里还有银子?”
“娘,刚黄婆婆来给我说亲,对方还是林丞相家,咱不置一身好衣衫,怎么见人?”
张正老娘啐道:“又来骗我,我们如今是什么身份,还能高攀人家姑娘,赶紧把你那赌瘾戒了才是正经。”
“啰里吧嗦的,烦死了!”
他到底还是从箱笼里,翻出几件饰喜滋滋拿去当了,全然不管身后老娘的叫骂。
于是置办了一身新衣衫的张正,便来到常记肉铺对着常小小狂抛媚眼,直到眼都要抽筋了,才引起对方注意。
晋王拍了拍常小小的肩膀,“别管他,交给我吧!”
随后晋王用布巾擦了擦手,来到张正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道:“兄台借一步说话。”
“你谁啊,敢坏大爷的好事。”
张正早看他不顺眼了,一直都站自己媳妇旁边,莫不是媳妇养的姘头?
晋王现在吃得好,力气也渐涨,一把将他拽出人群。
猴子正割肉呢,见状问常小小,“那人怎么回事啊?好像看上你了。”
“他看上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看上他,这不是找打嘛!”
猴子一想也对,就依着掌柜的狠劲,杀猪都不费劲,打一个登徒子,更不是事。
那一头,晋王将张正一路拽到街角,“说吧,你有什么企图?”
“赔我衣裳!”
张正心疼坏了,这身绸缎衣服可不便宜啊,本来朝廷规定无官位人员不许穿绸,但有钱人家才不管那么多呢,还非得穿绸着缎,彰显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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