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天底下的婆媳关系和谐的那是少之又少,钟玉兰和她婆婆陈大花就是那少之又少外的大部分,钟玉兰嫁过来才生下顾伯军,顾冀中的大哥顾冀东两口子就嚷嚷着分家,偏偏陈大花是耳根软,顾冀东在她耳边分析了一些狗屁不通的大道理以后就无脑子的信了,钟玉兰月子都没出,就把他们两口子扫地出门了。
当年钟玉兰年纪轻远远没有现在的精明,就这么傻乎乎的被陈大花拿捏住了,陈大花把家里院门一关,顾冀中两口子抱着个奶娃娃大冷天的在门口怎么敲门陈大花都不开,无奈之下,钟玉兰两口子只好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钟家在钟家村是个大户,一个村子的人都一个姓,家家户户都能扯上一些关系,内里龌蹉不少,但在遇到外人是却十分团结。
知道村里嫁出去的女人在坐月子被婆家赶出来了就都不干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扛着锄头提着木棍找到了来苍村。
早点去早点解决,解决完了再回家,半点不耽误上工挣工分。
顾冀东是个怂货,陈大花更怂,顾冀东的老婆倒是聪明有胆子,但也被凶神恶煞的钟家人吓得够呛,陈大花哆哆嗦嗦的掏了自己的大半私房给钟家人,顾冀中和钟玉兰住的这间房子最初就是用陈大花的那一大半私房起的。
住的房子有了,可这仇却没那么容易消,钟玉兰月子没养好,一变天身上就跟针扎似的难受,顾冀中在眼里疼在心里,对陈大花这个妈也更加心寒,也因为这样,他给孩子取名字都没按照家里的族谱排名取,而是自己拿着本字典籍翻了个遍才找到伯仲叔季这几个好字,然而等孩子长大他就傻眼了。
伯是他家老大,仲是他家老二,叔是他闺女,季是谁季和冀的读音不都一样那可不就是他他倒是动过去派出所改名字的主意,被钟玉兰劝下来了,都叫了十多年的名字了,改了不让人笑话吗再说了,有顾冀东陪着,顾冀中有啥好害臊的
顾冀中被说服了。
钟玉兰的月子病在生下顾仲斌才算好了。
十几年过去了,陈大花的报应也来了,顾冀东两口子不孝顺,在陈大华年纪大了干不动活了后对陈大花那是非打即骂,陈大花懦弱,先是忍着,实在忍不了了就找到了顾冀中家,想来顾冀中家养老,钟玉兰可能答应吗做梦
顾仲斌把扁担挂在墙壁上“我没打算去,去干嘛”
顾仲斌五岁之前,家里很穷,他大伯顾冀东家条件不错,他堂哥堂姐没少拿好吃的来馋他奚落他,哦,还说了林郑娟是他的童养媳,为这儿,他没少和他堂哥干架。
他亲奶奶陈大花哪次没为堂哥出头哪次没骂他小贼种顾仲斌小心眼,记仇着呢
钟玉兰听了心里稍稍的好受些,但也只是一点,她舀了一瓢水倒进锅里,“我跟你讲,你要是去了你奶家就别认我这个妈”
这话钟玉兰没少说,顾仲斌耳朵都听起茧子了,他好脾气的答应了洗了手进了厨房。
吃完饭,刘云朵哄着顾云航睡午觉去了,顾冀中父子三人围着火塘说话,林郑娟和钟玉兰扛着锄头上后院给菜地除草。
林郑娟把草揪出来,钟玉兰把没种上菜的那块空地翻了土,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额头的汗,想起今天在干活时丈夫和她说的话,她忍不住道“娟子啊,你和斌子在谈朋友啊”
钟玉兰问的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家的傻儿子剃头挑子一头热。
林郑娟做她儿媳妇她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娟子从小就在她跟前儿长大,长大后虽然去了亲妈家,但就冲她成年后还惦记着回来祭拜她爸这一点,性子就差不了。
就是娟子成了大学生以后也没事儿,她儿子也不差,考上军校后一样是个大学生,身份就没有不对等的。
钟玉兰这么直白的话让林郑娟红了脸,在钟玉兰满含期待的目光下,林郑娟点了头,得了准信,钟玉兰高兴坏了,翻地更有劲儿了。
翻完一块地,林郑娟有点困了,和钟玉兰他们打了招呼以后去房间休息去了,钟玉兰把顾仲斌叫到厨房,“你和娟子谈朋友,可得好好对娟子,手里的津贴以后别往家里寄了,自己留着,等娟子大学毕业了你们结婚办酒席使。”
顾仲斌点头如捣蒜,但是不寄回来显然是不可能的,家里什么情况,他太清楚了,不过他以后会留下大半。
钟玉兰满意地点头,“你那个烟就别抽了,戒了它,你们那个地方可不像咱家,烟自家就种有,一毛钱能买一大包烟丝,你们那些纸烟难闻还死贵。”
卷烟贵,钟玉兰是舍不得给自家男人买的,顾仲斌倒是舍得,逢年过节的就往家里寄个一两条,顾冀中和顾伯军当成宝贝一样,偶尔在钟玉兰面前抽烟的时候那味儿差点没把钟玉兰熏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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