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想好了!”
张建成说着又要跪,被黄脸汉子拦了下来。
“我年纪大了,膝下至今还没一个徒弟,你小子来得倒是时候;不过我可先说好,要是你不是干这行的料,我可不会继续管你!”
张建成眼泪顺着脸颊划下,一个劲地点头。
事实证明陈富找到一个好徒弟,张建成听话,认学,跟着陈富走南闯北,胆子练出来不少,没过几年就能自己一个人接活了,师徒二人相依为命,倒也活得自在洒脱。
时局动荡,日本人占领了整个东北部;陈富和张建成师徒俩正好赶尸到东北,被当地的军阀组织抓去当壮丁,一场接一场的打仗,战场上刀枪无眼,张建成年轻力壮还能撑得住,可陈富就不行了,很快拖垮了身体,弥留之际,陈富拉着张建成的手,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去拿他藏在野坟圈里的东西……
某个月黑风高夜,敌人突袭,张建成趁乱跑出了军营,一路回到当初和师父相遇的那片野坟圈,在一座孤坟里挖出了一本名叫《博山全解》的书,随后带着书远遁云南,躲避战乱……
张建成躲进云南十万大山,和当地的一个苗族姑娘成亲生子,直到民党被打到了台湾,天下大定,这才出了深山,定居云南。
他将自己毕生所学都传给两个儿子,大儿子张闯不负所托,接起父亲的衣钵;小儿子张栋则对赶尸完全不感兴趣,但脑袋聪明,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做了县**一个小官,仕途亨通。
直到某天,一个自称是陈富侄子的人找上门,要张建成和他一起走一趟湘西,做一笔大单子;张建成年事已高,于是把这趟活托付给张闯;没想到张闯一走就是两年多,再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抬回来的,全身瘫痪,神志不清,口中一个劲喃喃道:
“书……墓……”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枚青铜指环,人却是已经完全痴呆了。
我叫张去疾,刚才你们看到的故事,就是我爷爷和我大伯的亲身经历。
自从我大伯从湘西回来后,整个人就疯疯癫癫,我爷爷也因此大病一场;原本我们全家在云南住得好好的,但是我爷爷却总觉得心里边不安宁,带着我们全家搬回了东北老家,大兴安岭。
我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听他将一些年轻时候经历过的事,对赶尸匠这个行业耳濡目染;他那本《博山全解》我更是从小翻到大,几乎会背了,不过里面有些内容我看不懂,爷爷也不肯教我。
他告诉我,赶尸早就已经被时代所淘汰了;他不让我学习赶尸,是不想我日后落得和我大伯一样的下场,他只希望我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
后来我爸因为升迁的原因去了湘西,原本是想全家一起过去,但我爷爷固执地不肯离开老家,无奈之下只好我们一家三口搬走了,我自此也和爷爷聚少离多,路途遥远,几乎没怎么见过面。
爷爷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在我们离开东北的第五年,爷爷去世了。
我得知这个消息,匆匆赶往东北老家奔丧。
一路上,我心情沉重;和我同行的,还有我的一个同学,陈鸣。
我们做了三天三夜的火车,下了车又租了一个老乡的牛车,乡下的土路凹凸不平,险些没把我昨天晚上吃的饭颠吐出来。
终于到了老家,我看着熟悉的小土房,以及墙上挂着的爷爷遗照,不禁潸然泪下。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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