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的声音更肯定了些,“春怜去换的时候,其实我看到她了,但我不知她想做什么,所以没有当场捉住。
后来现她藏了姨娘的固元膏。
我怕七妹对姨娘不利,就换了回来。
但我不知姨娘的固元膏被下了毒,直到后来皇贵妃中毒才知道。
而那时我选择沉默,是因为想让七妹尝尝被冤枉的滋味。”
这样说也无可厚非,毕竟宁姐儿可不是一日为难他们了。
不久前还踩了人家的画作。
换了他们,可能也会将计就计让她自食其果。
如今六姨娘又复宠了,所以大家都不再追究。
萧宜宁瞧着萧聿的眉头皱起: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虽然是她“自食其果”
,但心里到底有点不舒服。
而谢氏轻轻瞥了六姨娘一眼,道:“既然事情澄清了,就都散了吧。”
她看向荣国公,“是妾身打理后院不力,妾身自愿罚月银一年。”
荣国公面色松了些,“嗯,往后尽心些,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退婚了,这是萧宜宁打的第一场胜仗,来得多么不易。
可说是险象环生!
为了庆祝一番,她当晚大吃大喝了一顿。
就在她大吃大喝的时候,老夫人把春怜,萧聿,王勇叫到跟前,把事情经过弄了个清楚明白。
知道萧聿竟去帮了宜宁一把,对他之前“知情不报”
便不记在心上了,“可有伤着?”
萧聿一副恭顺的模样,想了想,“无甚大碍,就是背部受了点轻伤。”
“辛苦你了。”
老夫人心头又软了几分,心想这孩子也不容易,便说:“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吧,以后你们兄妹和睦相处,不再闹什么幺蛾子了。”
萧聿点头应是。
老夫人便觉得这孩子其实也挺顺眼,饭后把孙女叫来,“我看聿哥儿也不是不能处,不如你们兄妹化干戈为玉帛,和好了吧。”
萧宜宁:我才不跟他和好,他竟然骗我。
“祖母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很大度的。”
老夫人呵呵笑了笑,“这有一筐南齐过来的橘子,挺甜的,你给兄弟姐妹们分一点过去吧,大家都是一家人。”
老人家谁不希望家里和和气气,孙女到底要嫁人,娘家兄弟是她的倚仗。
萧宜宁心里暖洋洋的,她明白祖母,也知道她为自己想的多,“好,不过我要留最大最甜的给祖母吃。”
“你啊,小嘴比这橘子还甜。”
于是,萧宜宁坐着轿子一一去了各处院子,就当是消食了。
到了青兰苑。
“七姑娘你也送橘子来啊,我们的橘子还有好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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