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她道:“那姑娘的母亲说你们在议亲。”
“没有的事。”
谢清莲笑道:“虽然本将军很受欢迎,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入我的眼。”
谢氏心想这人竟还跟以前一样自恋,不知是高兴还是什么。
她脸上微红,撇开了视线,“如果对人家无意,就尽快说清楚。”
“我也是今日才知,那姑娘对我有不轨之心。”
谢清莲直盯着她,“他们说的话你一个字也别信。”
谢氏点点头,对上他有些揶揄的目光,立即又摇摇头,有些羞恼,“你们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有吗?三娘。”
谢清莲的眼里闪着幽光。
谢氏这才想到,这个人可是曾经的内廷司督主,暗戳戳在套她的话。
当下又羞恼几分,瞪了他一眼。
这次轮到谢清莲一愣,有多少年,他没见过她露出这样的神态了,像是克制着什么,他的手臂因为绷得有点紧,伤口再度被撑破,有血水顺着手腕流下来。
谢氏眉头一皱,“我这有药和纱布,替你重新上药吧。”
谢清莲眸色微深,“伤口有些恐怖,你确定不害怕?”
“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待在笼子里的谢三娘了。”
她利索的拿出药箱,轻轻挽起他的衣袖,慢慢的拆下他渗血的纱布,眼睛不躲不闪,手也很稳,“清理的时候会有点疼,你忍着。”
谢清莲的眸色更深了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只是这药瓶子和里面的药水,看起来很熟悉啊。”
谢氏心头一跳,手抖了一下,药水差点倒了半瓶,“你别说话。”
可是嘴长在他的身上,他笑得意味深长,“我记得去年我受伤那位金大夫用的也是这种药水。”
谢氏强装镇定,“不错,是他的,用来清洁伤口效果很好,如今京城一瓶难求,我也是托了陛下的关系才买到。”
“我说呢。”
谢清莲只笑了笑,没继续追问。
破了好大一块皮,看着确实触目惊心,谢氏不害怕,但心疼,动作十分的轻柔,她的手不小心会碰到他手上的皮肤,像羽毛拂在他心头。
谢清莲觉得喉头有些痒,想喝水。
谢氏很有耐心,给他做清理,上药,包扎,足足花了半个时辰。
而谢清莲也一直耐着性子,静静的看着她折腾。
时间过得太快又好像很慢。
包扎好便到到了环州城,谢清莲对城里自然是无比熟悉的,袁知府早已不见了踪影,他便陪着谢氏到新买的铺位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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