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桦琳别过头去,这种生生折磨人的场景在薛家见过,但心里总觉得有些残忍,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人,这样的方式最简单有效。
“呜呜……”
果然,瘦高个忍不住疼痛,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可嘴被阿七捂着,只能出沙哑的吼叫。
“呜……放开……呜,你们……呜呜是谁吗?”
那人用力挣扎着,嘴里出含糊不清的话,但阿七两只手太有劲了,他根本动不得丝毫。
“本小姐只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叫你们来的?”
薛桦琳冷冷问道,接着又对阿七说道:“阿七,放开让他说。”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要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阿七的手刚松开,那人便嚣张的说道。
薛桦琳冷“哼”
一声,说道:“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阿七,踩断他另外一条腿!”
阿七听罢,依然用毛巾捂住那人的嘴,一脚踩住他的左腿,只听“嚓嚓”
声响,那家伙竟痛得昏厥过去。
“把他扔出去,再提一个进来。”
薛桦琳说道。
阿七点点头,这些家伙深夜进来,一定是受人指使,还有,能打开房门,说明他们是从前台拿到的房卡,说不定这些家伙的背后势力与这家酒店有关。
再拎进来一个,阿七用同样的方法的叫醒,这家伙经受不住痛疼,很快说出实情。
中午时,他们老大付博接到一个电话,说让他们找两个从仓木县来的女人,其中一个叫薛桦琳,务必要在今天晚上把她们擒获,然后带到市郊的林沁山庄。
随后,他们就开始找,上百人分成三十几支队伍,对所有酒店进行问询,终于在晚上八点多,一支人马找到了这里。
可这家酒店并不是付博的产业,因而付博亲自打电话和这家酒店的老板任飞商量,要任飞提供薛桦琳等人的信息。
任飞与付博算不上死对头,论关系也并不好,而且两家背后的势力旗鼓相当,因此任飞并不鸟付博,以不能随便出卖房客的理由把付博给搪塞了。
但付博没有死心,等任飞走后,他的手下稍稍打点了下大堂经理,终于查到薛桦琳一行有四人、共开了三间房,并成功拿到了房间的门卡。
付博以为薛桦琳只是个女流之辈,并无实力,因此只派出十三个人来行动,没想到他们刚进了门,就被人从后面给打晕了。
“知道是谁打的电话吗?”
薛桦琳冷冷问道。
“这个我……我不知道,付老大也没……没说。”
那人急忙回应,脸上如豆大的汗珠如雨般下滑,显然被阿七裁断的大腿很痛。
“付博现在在哪?”
薛桦琳又问。
“在泰香酒吧,那里是他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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