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梅想了想,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但是刚刚想到这的时候,她脑中忽然就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说陈宁不能解密这封密信,那其他人在不知道规则的况下,也一定不行。
沈青梅实话实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能。”
苏定边听后没有说话,而是一边啃着羊腿,一边皱眉思考。
最后,他也决定相信一回陈宁。
试一下,不成老子再想别的办法。
片刻后,他看向沈青梅到,“你明启程,带着这封信去找陈宁,如果他能够解密这封迷信,你就留在青州跟着他,如果不能,你就哪来的回哪去。
对了,和杨文政说一声,先暂缓行军,在青州等我大军汇合。”
他随手将一物向着沈青梅扔了过去。
沈青梅接在手中一看,是一块圆形令牌。
苏定边道,“拿着这令牌,在军中可通行无阻,他们自会知道是我派你去的。”
沈青梅持令而出,恢复女装后的她行走在帐间,一个个士兵都看傻了眼。
“什么人!”
“谁家的女子怎么出现在军中!”
“你站住!”
“。
。
。”
一次次被人拦下,她又一次次的解释,到最后她索将苏定边给她的令牌挂在了腰间。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睡意,令牌在,索找了一匹马向铜门关而去。
……
颍州城。
陈海昨发现自己的份名碟丢了。
马上天就亮了,他打算早些起来去衙门补办一个,晨曦还未等照进屋子。
陈海刚要起,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沈青梅踏入了屋中。
她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陈海,将他的份名碟扔在了陈海的上,而后走到横梁下纵一跃。
落下时饮血剑已经被他握在手中。
“谢了。”
沈青梅说完出门骑马而去。
既然她的份已经被苏定边知道了,自然也不需要在伪装。
趁着铜门关距离颍州近,她人还没有走远,还是取回自己的剑好。
“架!”
马背上子微伏的沈青梅嘴角勾起灿烂的笑容。
这下好了,苏帅有命在,你就算是想赶我走,我也不会走了。
“阿嚏!”
远在青州的陈宁,刚刚起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趁着懒腰自语道,“也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姑娘想我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