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刘启文了他,神色微动,然后说,“虽然微臣与花蕊清清白白,一心仰慕县主。
可毕竟牵扯到了王爷,又惹了县主不快,皇上若是为难,那”
“找个有经验的老嬷嬷,往苏月家中一趟,一那个叫花蕊的女子。”
燕帝不等他说完,便对张伴伴命令道。
“是,皇上。”
而这个态度,显然他并未打算就此罢了这场赐婚。
其实花蕊清不清白,都是一件小事,只要刘启文未成婚,没有妻室,男人那点小毛病算什么
就是两人有染,又能如何
他只是想不明白李璃为何纠结于此,刘启文能力出众,才华横溢,有何不好
他很想将弟弟拎到面前,好好敲打一番。
不过李璃没来,临安长公主却在女儿的催促下,进了宫。
沐阳死活不嫁,临安长公主拗不过她。
听着长公主的话,燕帝的怒意终于忍不住翻涌上来,终于斥责道“简直胡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得她一个没出阁的女子决定好好一个宗亲贵女,却亲自跑到男人面前大放厥词,这究竟又是什么道理传出去,简直丢尽了皇家脸面”
燕帝就差指着鼻子骂教养呢
长公主立刻起身,勉强带起笑容赔罪道“皇上恕罪,我也是昨日才知道沐阳跟着阿璃去做了什么,否则我怎么也要阻止她的也是我们宠坏了,让她无法无天,请皇上万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若在平时,燕帝当然不会跟个小丫头发怒,可是今日,这一个两个各个不把他放在眼里,拿着赐婚当儿戏,他怎么不生气,又发了好一通火。
长公主理亏,默默地听着,可到了后面,她终于忍不住道“沐阳年纪小,不懂事,她哪里知道什么好坏,也就仗着有人给她撑腰,这才骄纵起来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
她意有所指地欠了欠身,但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状元郎也太不像话了,既然家中已有妻室,为何不说,白白辜负了一个好姑娘,也差点让沐阳里外不是人。”
仗着谁撑腰,长公主没说,却已经顺势将责任推了出去。
燕帝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他强压下来道“朕已经派人去查那名女子的清白,若只是妾有意,郎无心,也怪不得刘启文。”
临安长公主心中耻笑,刘启文这番作为打着什么主意,能糊弄谁去呢
不过她却好似信了这番说辞,没有争辩,反而顺嘴道“原来如此,或许其中另有隐情不过,老说话强扭的瓜不甜,如今沐阳已对刘启文心生厌恶,还开了恶口,想必状元郎嘴上不说,心中也定然对她不喜,若是两人成婚,必是怨偶一对”
长公主毕竟疼女儿,哪怕她觉得也是胡闹,但还是带着笑容满怀愧疚说“皇上得起沐阳,才愿意指婚,可这孩子没福气,就请皇上收回成命,另则一贤良淑德的女子指于状元郎吧。”
长公主从燕帝这里得了准话,将这门亲事一免,便心满意足地告退了。
而燕帝则坐在明正殿,对着面前的案桌发呆。
不一会儿,张伴伴回来,对着燕帝禀告道“皇上,已经派一老嬷嬷去瞧过了,那位花蕊姑娘依旧是完璧之身。”
燕帝神情未动,只是抬起手摆了摆,示意知道了。
然而知道了又如何,临安对刘启文究竟好不好已经不在意了,她是铁了心要来退这门亲事。
皇帝的意思,说拒绝就拒绝,为什么
燕帝想到这里,不得不往另一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