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刚才虽然对宗涯却没管自己。
帝临抬手,捏了捏眉心。
罢了,只要类似的情况,别再有下一次,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帝临只让宗涯练了小半个时辰,毕竟宗涯没有基础,一开始只练这么长时间就行了。
结束后,帝临也没再招惹宗涯,离开了丞相府。
帝临走后,宗涯立刻又让人备了水,重新进行了沐浴。
刚才练剑时,宗涯一直忍着,但那种,被帝临碰过的感觉,仿佛还残存在身上,让他浑身不自在
只想立刻全都洗掉
重新泡入了水中,宗涯的眉头却始终紧锁着,没有舒展开来。
即使他不愿回想,不久前的画面,也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浮现在脑海中。
可能是因为从未经历过,才没办法轻易忘记。
可偏偏他第一次做那种事,竟然是和一个男人,还是帝临那个该死的疯狗
宗涯狠狠咬着牙,也恨极了不久前,没能控制住身体的自己。
但宗涯也没想到,是真的控制不了
要是早知道如此,他就不会说那些话,那样帝临也不会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而对宗涯动手了。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但同样的意外,绝对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以后,明面上,宗涯尽量不招惹帝临就是了。
若是帝临还不停手
应该不会。
帝临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喜欢男人,那宗涯要是不再招惹他,他就不可能再对宗涯怎么样。
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
又有大臣提起了边境的动乱,似乎规模比之前汇报的还要大,有可能需要帝临亲自去一。
闻言,宗涯却丝毫没有接话的意思。
以后除了练武以外,他会尽量避免与帝临发生交集。
宗涯这么老实,没给自己找麻烦,倒是让帝临稍稍有些意外。
来宗涯是真的学乖了。
只是,帝临心里,反而有种怪怪的感觉。
但帝临没有多想,刻意回避了心里异样的感觉。
这样更好,以后互不招惹,也就不用再互相恶心了。
毕竟做那些事,既然彼此都觉得恶心,那就没有必要非较劲不可,最后谁也讨不到好处。
明明这样再好不过,可帝临心里,却没来由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