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王忆之挺直了腰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谎话,“我方才不过是脚下抽筋,如今好了,你莫要多想。”
铁向褴盯着他通红的耳朵,摸摸下巴笑着逗他:“说来也怪,怎么这阿翠姑娘偏偏看你这么久,转头又与将军说些悄悄话,难不成是看上了你?”
“那可不行啊,人家怀着孩子,你们要是成婚了,你们老王家人不得把你俩杀了?”
铁向褴暗含讥讽,他与萧小河时刻一心的,当年王家把先夫人赶跑,铁向褴纵使心里觉得拉拢王家并无坏处,嘴上却依旧不饶人道。
王忆之既没听出讥讽也没听出这是铁向褴给他挖的坑,实诚道:“怀着孩子如何了?直接给他们把孙儿孙女带去,偷着乐去吧!”
铁向褴闻言哈哈大笑,一副王忆之上当了的神情:“还说你不是害羞!
你小子可真行,连日后成婚都想好了!”
王忆之这才意识到上了当,急得直跳脚,当即与铁向褴拉扯起来。
“姑娘,这公子……如今多大了?怎跟个小孩一般。”
阿翠担忧道,也不知这样的人靠不靠得住,他们倒是无妨了,莫要连累了眼前的姑娘。
好好的公子,就是脑子不太好。
萧小河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因为丢的是王忆之自己的脸,她笑道:“他脑子有点问题,小时候落下的病,一般时候无碍,有时候会作,你就当瞧不见就行。”
阿翠搭在一侧的麻花辫微微弹起,仿佛和阿翠一起吃了一惊:“这病可严重?”
“不过是被驴踢倒了脑袋,虽不大好,不必介怀。”
萧小河道。
“……好。”
阿翠没有多余的怜悯之心去同情王忆之,她自己就是如今最值得同情之人,而肚中的孩子安然无事,在此时此刻也不知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风渐渐停歇下来,萧小河又大声将方才叮嘱阿翠的同众人讲,大人们又将这话重复给不知事的幼儿和耳背的老人。
所有人都颔称是之后,萧小河凭照记忆带着众人躲避守卫寻着小路,缓缓向万俟家族的豪宅逼近。
蔚县四处都插满了燕旗,之前的酒巷茶馆尽数歇了业,如今燕军并未如之前对待其余部落一般大开杀戒,然而这种逃脱不得又不知命运归向何处的忐忑是一种更折磨人的悲楚。
身着奇异的燕军时不时在路上巡逻,蔚县中的乞丐皆不知去往了何处,如今大街上无一人身影。
萧小河听力上佳,用不着打听燕兵巡逻时间就能顺利地带着一大群人七绕八绕,如同老鹰身后跟着一群鸡雏,走在最后的铁向褴又觉得可怜又觉得好笑。
好在这幅诡异的场面并未持续多久,万俟家的宅子在街市之中格外眨眼,金碧辉煌的一片让人忍不住有一种冲动——拿着小刀慢慢将金子剜下,那也是一笔难以估量的好价钱。
萧小河见到万俟问风的时候,他也是如此一副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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