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安排的喝茶看戏极好,如今茶也喝了,皮影戏也看了。
时候不早,我该告辞了。”
“嗯,满意就好。
原先自个听戏容易打瞌睡,今儿个你们陪着看戏我睡得真舒坦。”
随即薛敬又伸了个大懒腰。
这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任紫秋心里想着,若是其他人该是有所图谋,这人居然来这为了睡觉。
“走吧,我带你们出去。”
薛敬率先出了屋子,任紫秋她们戴上帷帽,跟在他后面。
“没有那个门童带路,你认得出去的路?”
任紫秋问得漫不经心,或者这座院子是什么情况她已有了猜测。
薛敬一听笑了起来,“任小姐不会到现在还以为这儿是茶馆吧?”
“嗯,不是茶馆又是哪儿呢?”
任紫秋故意跟他打着哈哈。
“任小姐也是个妙人,不瞒着你了。
这儿是我的私宅,怕了没?”
薛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瞧她的惊慌失措。
任紫秋轻轻一笑,“薛公子,除了我的丫头武功了得外。
你可能不知道,两里内,我只要唤一声,我那爱宠白狼就会立马寻声赶来。
到时候,我可不知道能不能喝住它不捕杀猎物了。”
薛敬听到白狼时面上一僵,“不可能吧?”
将信将疑的说。
“那要不咱们试一试?”
任紫秋那神情淡然得很,张口作势就要喊。
“别!”
薛敬静默了下来,没再多言。
任紫秋在心里酝酿了起来,她想问问薛大人与她外祖父是什么关系,怎会不顾他人目光每年都给她外祖父寄送银两。
她想问问她外祖父在西凉过得如何?她想问,她想知道的太多,可如何问薛大人呢?
“你睡眠浅是随了你父亲?”
话一出口,任紫秋已觉不妥。
薛敬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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