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敢惹你姐呀,把你身上骨头打断几,真算好!
快坐下吃饭!”
“膝头都跪痛了!”
舅舅嘟哝着,被爸扯坐在椅子上。
“哥!
酒?”
“你哥家能酒?”
爸转向。
“畅!
给你舅拿酒!”
起身拿供案上洋河大曲酒,递给舅舅,又他拿了一只白酒杯。
舅舅也客气,揭盖倒酒,自斟自饮。
“舅!”
王瑶笑。
“您事见着妈,就像鼠见着猫呦?”
“舅舅家门口口塘?”
舅舅估记早餐都吃,会狼吞虎咽,旁若无。
“塘边棵古柳树,身子都空了?”
“去您那里玩,们都看到了。”
说。
“舅舅小时候,跟你们一样顽皮贪玩。”
舅舅边吃边说。
“天杨柳刚冒绿,去折杨柳枝玩,一头折进了水塘里!”
舅舅吃相点馋,吃得过快直哽。
爸说:慢点吃,急。
舅舅伸脖子勾头,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端酒滋滋喝了两口:“当时你妈,也就姐看见了,急得大叫:妈呀!
弟掉塘里去了!
连喊几声,你们姥姥,也就妈在屋里知做事,一点听见!”
“杨柳刚绿,天好冷!”
邬彤彤说。
“水里肯定好冻!”
“当然冻!”
舅舅大口大口吃菜,王瑶旁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