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朱荣的“恩主”
元乂是囚禁胡太后的主谋之一,虽然没有受到清洗,可是胡太后甚为厌恶之,当她听王氏说尔朱荣和元乂的关系,于是信任不再。
先是断掉尔朱荣钱财和粮食的供给,接着又提拔与尔朱荣不和的斛律洛阳为恒州都督,从北方牵制尔朱荣。
而此间种种矛盾,也使尔朱氏、王氏势同水火。
王氏家主名叫王延业,其兄王遵业乃是司徒左长史、黄门郎,王广业是国子寺祭酒;其弟王延业是中书郎。
午后,王延业从晋祠回到王府邸,满面春风的疾步走向一间宽敞的厅堂。
堂内跪坐着十多名王家族老,虽然每個人都是白苍苍的老,可是他们颈项笔直、腰杆挺拔,其精气神不亚于壮年,完全没有迟暮将朽的感觉。
王延业年过五十,可是在这些长辈族兄反衬之下,仿佛是个年轻人一般,他一一见礼,便坐到主位之上。
他得意洋洋的向在座的族老们说道:“哈哈,尔朱荣区区一介蛮夷,竟要与我王氏斗,着实是自取灭亡。
虽是得意一时,可他仍旧是个底蕴不足的小人物,无论如何腾挪、挣扎,也改变不了大势……哈哈,我王氏仅只举办一场诗文会,便令他诸多布局化为乌有。”
王氏的触角早已伸入到境内一每座城池、每一个乡镇;境内只要生什么事,他们很快就能知晓。
而远在南方的中枢之中,王氏子弟更是占据了诸多要职。
有着如此雄厚底蕴和实力,也让王氏在与尔朱荣博弈之时,想输都难。
众老见到家主如是轻松惬意,亦是笑将起来。
“家主所言极是。”
一名老者抚须而笑,矜持而不失高傲的说道:“尔朱天宝确实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大将,可他毕竟是从小地方来的蛮夷,且又年轻气盛、春风得意。
他不通博弈之道、不懂取舍和妥协自也正常。
等他碰得头破血流,便会知晓政治不同于战争,世态更非如他所想那般简单。
有朝一日,他迟早会向我王氏妥协和臣服,若他继续刚愎自用,我王氏包管教他举步维艰,一步也不能动。”
“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
“家主,此番递交诗文的文士极多,其中不乏优秀之作,但不知有多少人愿拜入我王氏门下?”
另一人问道。
“境内寒庶终究不乏明白人,他们知道并北由我王氏说了算,尔朱荣的得势只在一时,故纷纷匍匐在我王氏面前。
除开我们子弟、门生、故旧,另有四百余人希望入我王氏族学,受我王氏教育和庇护。”
王延业倒是没有鄙弃投奔王氏的寒庶子弟。
对于王氏而言,前来投奔的寒庶子弟越多,王氏声势越大、地位越稳固。
他日只要逐一安排入官场,凝练成一片强而有力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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