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的斛律洛阳暗骂一声,继续向前追击,但因耽搁了许久时间,强行军一个时辰,才现尔朱军败兵的影子。
过了未到半个时辰,又到一处险要之地,这里虽然不如此前山谷险峻,但是尔朱军如果藏身于此,一样能够令他们损失惨重。
斛律洛阳本原本不打算理会,王昊却说道:“主公,虚虚实实正是兵家惯用伎俩,不可不察!”
斛律洛阳的主力、精锐尽在此处,不敢冒险,只好再次派人搜寻,可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
斛律洛阳狠狠地瞪了王昊一眼,继续向前追击。
因为一而再再而的三耽搁大把时间,斛律军已经无法现尔朱军的败兵踪迹,只能沿着河谷脚向前向前。
追到巳时四刻左右,一处比较平缓的山谷出现在斛律军面前。
此处的山道十分宽广,可让五千多骑并排前行,但是左右两侧丛林茂盛,同样可以藏兵。
对于这样一段路,斛律洛阳并未停下,而是直接令大军尽力向南行军。
毕竟他们已经跟丢尔朱军,若是再一次派人详查,尔朱天光和叱列延庆、贺拔允就有大把时间在宁武关从容部署守城事宜。
王昊本待制止,但是他转念一想,也觉得前面如是之多的险地都没有伏兵伏击,况且尔朱天光兵力有限,哪有多余的士兵在这种地势广阔的地方暗设埋伏?
心中如此想着,他也没有开口劝说。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可是斛律洛阳总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他凭以往的经验来判断,总是感觉今天要有什么大事生。
当大军过了此处,进入一個又收缩的峡谷时,前军回报称前方道路被乱石和横倒在路上的树木死死堵住,他方才明白心中的不安究竟源自于何处了。
“有埋伏,我们中计了,全军退回后方空阔地列阵备战。”
从军几十年,斛律洛阳也算得上经验丰富,如何不知中了敌军的埋伏?他喊了一声之后,二话不说便调转了马头,准备回到后方列阵迎敌。
但是他所率领的中军,计有五千名精锐骑兵,这支部队置身于狭窄的山谷中部,前面的前军看见谷口被堵死,惊骇非常,也都乱了阵脚,而毫无所知的后军又源源不断的向前跟来,此时想要忽然变阵退回原处,几乎是难如登天。
当斛律洛阳号令下达之后,三支军队全都忙不迭往后撤,如此一来,便使前军和中军、后军便挤作一团、乱成一团,叫骂声、喝叱声、相撞的惨叫声更是响彻山谷。
“咚咚咚咚”
、“呜呜呜呜”
。
斛律洛阳走不出十多步,东面山顶号角与战鼓齐鸣,无数的旌旗涌出……潜伏在山顶上已久的贺拔岳终于动了。
“滚木礌石伺候。”
贺拔岳的脸色更是顷刻间冷到了极点,他看了看山下密密麻麻的敌军士兵,手中利剑猛的向下一压。
一名名士兵听到中军方向传来号令,兴奋的奋力斩断了绑在大树上的绳索、藤条,那些贴着山体堆放的圆木和石块失去束缚,立即朝山下翻滚而去。
一段段光溜溜的圆木顺着山势翻翻滚滚,越到下方度越快,有的撞到巨大山石之后,弹将开来,凌空砸向山谷里的斛律军士兵,每被砸中,人马尽皆变成血肉模糊的肉饼、肉泥。
而石头小有如拳头大小、大的足有如车轮那么大;士兵和战马每被砸中,不死也是重伤。
瞬息之间,斛律军便惨叫连天、哀鸿遍野。
此方天地的空气很快就被土石腥味、浓重血腥味取代,落到山谷里的乱七八糟的圆木、石块堆很快就有鲜红血液从缝隙里汩汩涌出;乍一看去,仿佛是石头圆木石块流血一般,异常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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