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白湛换了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会在444号乱葬岗那边游荡”
通常鬼物所呆着,以及游荡的地方,都是生前于对方来说比较重要的地方,可以从这里下手。
“那里重要守着不能让人过去。”
男人猩红的眼睛依旧迷茫,显然他知道那个地方对他来说很重要,仿佛对他来说带着使命,但到底因为什么却还是不清楚。
白湛只能放弃。
伸手抱住男人脖子,跨坐上去眯起眼睛宣布主权,
“好吧,不管你生前生后的事儿。
现在你是我男人,以后关于我们俩的记忆,你不许丢。”
“不丢。”
身体被手臂牢牢锁住,强势又偏执,冰凉的体温包裹着他所有的神经。
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男人将他得很重。
既然问不清楚,那就不问了。
虽然很想知道关于人的一切,但不知道也没关系,那点好奇心只是因为想了解人而已。
白湛觉得自己真的很想得开。
他喜欢往前,不喜欢沉浸在无法改变的过去,未来才是应该抓住的重点不是
每天晚上跟人滚滚床单,聊聊天,再手牵手一起出去散步逛逛。
白湛的生活过得无比滋润。
当然。
如果他吃东西的时候点双份、要两个位置,最后一个人吃的时候,周围的人能够收起异样的眼光就更好了。
白湛这边过得滋滋润润的时候。
另一边某人的生活就可谓是水深火热了。
面对每天早上起来都能见“自己给自己催婚”
的视频,秦靳渊说句心力交瘁都不为过。
虽说自那次被减掉一戳头发后,后续夜晚的他并没有再出现这般凶残的自毁行为,可似乎也没有消停。
秦靳渊不知道晚上的自己到底出去干了什么,每天早上起来身体都感觉怪怪的。
浑身像是做了一整晚运动的般,累得不行,尤其是腰部感觉最为明显。
可这种累又跟他去健身房不同。
累归累,但却又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舒畅,仿佛对什么食髓知味般,残留的感觉都让人有种沉迷和喜欢
简直可怕至极
由于没有晚上的记忆,晚上的自己脾气又比较古怪,秦靳渊也不能排人去跟踪自己。
所以只能把管家、佣人招来询问大概情况。
“陈叔,我最近晚上出去,还是往444号乱葬岗那边跑吗”
秦靳渊知道自己每天晚上都会换上宽袖长袍的装束,然后跑到444号乱葬岗呆着,等到天明才顶着一身风尘回来。
他曾想过让晚上的自己改掉这个毛病,毕竟总往乱葬岗跑这样的行为,实在有些吓人。
但最终无论他搬家到哪里,都无法抵抗晚上的他对于444号乱葬岗那地方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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