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昭带着秦桑赶到内廷司时,夜色已经快要笼罩京城的长街瓦舍,窗外的深雾,显得内廷司衙门里更加阴森。
审讯堂里,两边摆着高大的刑具架,祝文山高高坐在上,手里拿着的是提督太监周秉言的令牌,旁边站着内廷司的武将,各个兴师问罪的模样。
唐以临正在同他们笑着绕圈子,绕来绕去就是不答任何有关案子的问话。
梁旭在旁边偷瞄着几个太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默默为少卿大人捏了把汗。
果然下一刻,祝文山就将桌案狠狠一拍道:“咱家不想听你废话。
今儿咱家是奉干爹之命,必须问清楚,你大理寺的人敢闯进内廷司的库房,到底查的什么案子?查到了什么地步?”
唐以临脸上仍是笑着,语气却带了几分强硬道:“祝公公也说了,这是我大理寺的案子,内廷司好像无权过问吧。”
“你!”
祝文山气得脸都黑了:“内廷司直听圣命,对大理寺有监察之权,问你个四品少卿还问不得了!”
旁边的武将见唐以临嘴这么紧,冷笑声道:“唐大人若不愿说,只能用刑了。”
可堂下的唐以临仍是肃然而立,半点没有惧怕的模样。
偏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太监阻拦不及,大声通报道:“镇抚司指挥使昭大人到了!”
祝文山与几个太监互看一眼,满脸都是惊异之色。
他们今日马不停蹄特地赶到府门外捉人,没想到唐以临还留了后手,竟真把昭给弄来了。
而这时昭已经负手走了进来,他换了身绯色长袍,凌厉清冷的面容,好似让昏暗的屋内顷刻亮堂了起来。
祝文山忙压下疑惑,换了副谄媚的笑脸道:“这么晚了,怎么劳烦到大人大驾。”
昭淡淡笑道:“这么晚了,祝公公不也忙着嘛。”
祝文山脸僵了僵,忙吩咐旁边的小太监请昭坐下,又给他上了盏茶,这才扫到几乎缩在角落里的女子,试探问道:“这是大人带的丫鬟?”
昭垂眸抬起茶盖,笑得意味深长道:“这是大理寺新来的仵作,叫做金裳。
她本事可大着呢。”
祝文山当然听说了大理寺新来了一位仵作,这件案子就是她验的尸,所以才搞出这么多事来。
于是他恶狠狠地瞪了秦桑一眼,想着改日再找她算账。
秦桑暗自磨牙,这位指挥使大人就是故意,明明让她等在外面就行,非把她给带来露个脸。
昭既然因为自己的劝说趟了浑水,当然不会让自己躲在暗处这么舒服。
而这时祝文山渐渐回过神来道:“今日我们是奉了干爹之命,要审问唐以临案件之事。
这案子好像和镇抚司无关吧,何必劳烦大人出面?”
昭仍是笑着道:“锦衣卫指挥使直听圣令,对案件也有监察之权,为何不能过问?”
祝文山眨了眨眼,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自己刚才用来训斥唐以临的吗。
于是他真有点生气了,冷着声道:“大人对这案子知道多少?还是莫要随便牵扯进来的好。”
昭斜眼瞥了他一眼,道:“知道的不多,恰巧知道在那间疑似关押过死者的库房里,找到了祝公公你的腰牌。”
祝文山一怔,随即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之意,恼羞成怒道:“那库房就是内廷司的,咱家的腰牌遗失在里面,又有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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