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以后不用坐在院子里等哥,有蚊虫。”
陈六合笑呵呵的来到沈清舞的身旁。
沈清舞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不疾不徐道:“秦若涵身上的香水味。”
陈六合顿时脸露尴尬,摸了摸鼻子,没有言语,沈清舞又道:“哥,秦若涵或许配不上你,但她更驾驭不了你,她的生活轨迹本该平凡,或许会有些钱,但大体趋于普通,你能改变她的整个轨迹,让她承受些本不该由她来承受的重压,这不一定是好事。”
“所以我一直没有让她得到我。”
陈六合死不要脸的说道。
“哥,你身上的枷锁太重,太累。”
沈清舞习惯性的拽着陈六合的衣角,她这个十三岁开始就从没有用过家里一点资源和丝毫经济的独立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只会依赖一个人,那就是陈六合。
也只有陈六合,能让她心安理得的去依赖。
“在赵家怎么样?”
陈六合掠过话题。
“挺好,只不过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小孩,难免叛逆。”
沈清舞古井无波的说道。
“给你添堵了?”
陈六合笑问,能让沈清舞说一声叛逆,可不简单。
“谈不上添堵,都是你七岁之前就玩烂了的东西。”
沈清舞说道。
闻言,陈六合笑出了声音,玩味道:“赵家能出这么一个三代?那倒是挺有趣。”
这句话不可谓不狂妄,陈六合本就是一个狂到骨子里的人,杭城小小的赵家,能出一个像他七岁之前的三代,是幸。
“是挺有趣。”
沈清舞也道,如果被赵家人听到那个成天想着要把天捅破的小兔崽子能得到沈家两个大妖才这种评价,估摸着半夜睡觉都能笑醒。
兄妹两的相处方式有些独特,他们时而沉默不语,时而对话就像猜谜,一句话往往都要让人揣摩推敲才明其意,思维跳跃跨度之大更是让常人难以接受。
或许,这就是妖孽和普通人的区别?
夜深,陈六合把沈清舞推回房间,自己便转身回房。
看着把门轻轻关上才离开的陈六合,沈清舞怔怔出神。
“香水味中夹杂着一丝血腥味,哥你每次撒谎的时候都喜欢摸着鼻尖,你喜欢不拘一格的蹲着,今晚你却从未蹲下,你右臂始终离腰间保持着五公分的距离,这足以证明,你腹部有伤。”
“这些虽然都被你极力掩饰,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我都知道,但我不说”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了就算有人站在身旁都无法听清。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