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忽的传来一句尖利却又缥缈的嗓音。
云落猛地一下子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但又赶紧去瞧小太监,见他也是一脸惊色,俩人这才急急忙忙出去迎接。
许是因为慌张,云落忘记还挎着花篮就跑了出去,等到觉时再往回退是不行了,只能跟着众人一齐跪地迎接。
穆靖川一眼就瞧见屋檐下的雨帘后,有一跪地问安的宫人头簪凌霄,手边还放着一提篮,打眼一瞧,里头满满当当的应当全是花。
穆靖川拧了拧眉,倒也没动怒要将人揪出来治一个不敬之罪。
他有心放过,可有人不愿。
于是在他即将在云落身前走过时,本就微微颤抖的身子应是因为害怕,竟不慎将手边的提篮打翻,满满一篮子的花登时就散落一地。
又因风来,其中一朵凌霄花正好撞到穆靖川的衣袍下摆。
“放肆!”
驰海公公一扫拂尘,横眉竖眼尖声呵斥。
云落的身子被吓得抖了一下,忙磕头求饶,“陛下恕罪,陛下……”
求饶的话语还未说完,簪在髻上的凌霄花摇摇欲坠的被风吹走,云落一惊,下意识抬头去看,生怕又冲撞到穆靖川。
满是惊惶的小脸暴露于人前,朦胧的烛火下,几缕丝垂下,被风吹拂着在如玉的脸侧微微晃动,愈显眼睫上沾染的那点泪珠晶莹剔透。
宛若历经风吹雨打的娇花,柔弱得叫人怜惜。
穆靖川的目光从云落的脸移到她撑在地上的手,嗓音淡漠,“云落?”
云落的身子又是一颤,“……是,陛下,奴婢正是云落。”
穆靖川未置可否的轻嗯了一声,便继续抬步朝里走去,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插曲。
云落低回头,打算继续跪地恭迎皇帝的到来。
驰海见状,只得给一侧的小太监使了个眼神,又赶紧跟上穆靖川的脚步。
于是等穆靖川刚踏进正殿,云落的眼前就多出了一双手将她扶起,“云落姑娘快起。”
“多谢公公。”
云落的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点疑惑。
来人连忙自我介绍,“姑娘唤我多瑞就好。”
多瑞,驰海的干儿子。
云落立马就想到了此人的身份。
“多瑞公公。”
云落忙退后两步,朝多瑞行了一礼。
多瑞哪敢受这一礼,侧身避开后才道:“姑娘随我入内伺候陛下用膳吧。”
“陛下还未用膳?”
云落下意识追问,问完才知自己僭越,又连忙指着自己找补,“我?我方才……我可以去伺候陛下吗?”
多瑞笑容满面,“陛下近来政务繁忙,这才到了这个点还未用膳,姑娘待会儿可要劝着陛下多用些。”
被委以重任的云落惶恐不已,心中的顾虑叫她还想再推拒,可多瑞却等不及了,推着云落就往里走。
云落与多瑞走进殿中时,膳食已经摆满了一桌,但穆靖川却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伴着屋外淅沥的雨声屈指轻敲扶手。
一见到云落,驰海便使了个眼神过来。
云落明白驰海的意思,但面上还是愣了一下,才犹疑着准备说话,但还没等她声,就听穆靖川闭目问道:“教坊司的伶人到哪儿了?”
驰海连忙回话:“奴才差人去催催,许是方才风大雨急,挡住了来路。”
“陛下,不如先用膳吧。”
穆靖川没应,甚至连敲扶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好似真睡了过去。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