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热水中的云落眼泪都快掉下来,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好不容易寻到空处,才敢张嘴道:“嬷嬷,能不能轻些?”
天知道这些嬷嬷的手劲怎么这般大,明明拿的是丝绸软布给她擦身,用在她身上却好似钢刀刮骨,叫人痛不欲生。
“哎呦姑娘,”
其中一嬷嬷谄笑,“您今儿个可是要去伺候陛下的,当然洗干净才行。”
云落:我是什么很脏的人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落只知自己全身上上下下都被“擦”
个干净,从木桶里出来时全身红的跟刚煮熟的虾似的。
擦干身上的水,嬷嬷又拿出一盒香膏,“这是玉容冰肌膏,昙花香味的上月宫中就制了这么一盒,姑娘闻闻,可还喜欢?”
现在的云落可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力,自然是点头应好。
有人用布帕拢着云落的一头乌吸干水分,有人挑起玉容冰肌膏涂满她每一寸肌肤,整个人就如同任人摆布的木偶,动弹不得。
待涂完香膏,便是穿衣。
上半身是白绫制成的外衫,下半身则是一条月白色的绸缎制成的裙子。
单说这白绫,一匹素净的就要两白银,但能进到宫里来,定然是绣了暗纹的,价格起码翻倍。
白绫衫、月光裙,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最适合穿在月下行走。
云落曾见国公府里的三小姐穿过,站在月下的花中,影影绰绰、朦朦胧胧的就像那月中仙从天而降。
那时的她也想穿,两一匹布,她买得起,但她是奴婢,穿绫罗绸缎是律法不允许的。
如今——云落展开双臂站在原地不动,任由嬷嬷拿着轻柔的衣料穿过她的手,落到她的身上。
“姑娘这身穿得真好看。”
有嬷嬷站到云落身前,打量笑道。
云落笑了笑,低眸抚平袖口细微的褶皱,“是衣裳好看。”
穿好衣服,便是开脸,又叫云落疼了好一阵,再是上妆、编……
不得不说四位嬷嬷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光可鉴人的铜镜中映照出身着白绫衫的云落,本就精致的眉眼被细致的涂抹上胭脂,黛眉朱唇,眼波流转间好似藏着一泓春水,叫人见之难忘。
“多谢嬷嬷们如此为我上心。”
云落从梳妆台前起身,朝四人行礼。
但没等她屈膝,离云落最近的嬷嬷就吓得连忙伸手来拦,“都是我们该做的,姑娘如此,实在是折煞我们了。”
云落也没坚持,只好朝四人笑了笑。
梳妆打扮完,一下午的时间就基本过去了,云落走出房间,看着宫墙上方西垂的落日都有些愣神。
也不仅是她愣神,深红与其他悄咪咪探头往这边看的宫人们也都愣了一下。
无他,自然是打扮一新的云落。
不同于平日挽起的宫女髻,今日于脑后披散了一半的头,此刻清风拂来,扬起了几缕丝。
“深红姐姐。”
云落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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