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把袖子捞起来,凑上去让他闻。
“你闻是不是有股腥味儿”
白嫩的手臂,明晃晃的杵到自己嘴巴上,腥不腥的厉沉不知道,只知道晃眼睛。
张开嘴湿润的红色沾上去,小姑娘这身皮子比上好的汉白玉还要好看。
江蔓把人推开,使劲儿的搓上面的口水“你能不能正经点”
她刚洗了澡,干净着呢!
厉沉睁开眸子睨她一眼,以前爱他这根舌头爱的要死,现在反倒是嫌弃上了。
“还痛不痛”
小娇气昨天晚上可不止一次叫痛,那小猫呻吟他都有点拿不准是真的痛还是爽的。
江蔓也没有想到那么大的家伙能进去,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刺痛,后面就还好而且还有一点点爽。
“我说痛,你今天晚上能不能滚出去睡”
拍开往自己衣服里面伸的手,起身往外走。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灵泉水在管用也不管饱。
厉沉见小姑娘没什么事,自己去御膳房觅食了,起身去了内务府。
老蚌生珠,他可得把人看好了,这个孩子必须生下来,多有趣呀!
任何对胎儿不利的东西都不能进太后的宫里。
御膳房江蔓吃到了久违的煮鸡蛋蘸辣盐。
知兰坐在灶台后面,前几天就听说江蔓回来了,还以为是胡说的。
没想到这人消失了几个月又出现在了宫里面,眼神落她腰间一等宫女的穗子上。
只觉得刺眼,明明是一起进宫的,短短的一年人家就已经是一等宫女了。
而她还是那个搓猪皮子烧火的小宫女。
每天晚上回去都是猪腥味儿和烟火味儿。
衣服洗的在勤,也洗不掉上面的味道。
她是不是也要找一个“男人”
让自己过的松快点,反正宫里面的事也不会传到外面去。
而且太监又不能对她做什么,以后出去了还能嫁人。
知兰往灶台里面加柴,眼神却在御膳房里面打转,她得找一个在御膳房说的上话的。
抬手扶上鬓角掉下来的头,她其实长的也不差,为什么要做这样又脏又累的活。
常德的眼睛同样在御膳房打转,锁心那个没用的东西居然敢睡在他旁边割腕。
等他睡醒,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差点把他吓个半死。
喝了两副安神的汤药才能勉强入睡,他要寻磨一个合他心意的躺在边上。
否则每次半夜惊醒,脑子里面都是那双眼睛,他迟早得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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