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那简单。”
科举舞弊大事,皇上只暂时将宰相禁足在家,说明皇上依旧忌惮柳家势力。
毕竟,柳家一个宠冠宫惠妃娘娘在皇上枕边吹风呢。
更何况……
苏沉砚至今想明白,什苏念晚行举止,会变得如此怪异。
她似乎……很想置柳家于死地。
仅仅一个柳宗杰。
清晨第一缕光,暖洋洋洒落在苏念晚脸上,她睁开睛,就看到青浅带着几个小丫鬟随侍在旁。
她起身梳妆,掌事嬷嬷进禀报道:“大小姐,世子准备好了马车,您随时能出去相国寺。”
苏念晚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母亲,又激动又愧疚。
她简单地吃了早点,披上披风,戴上面纱,在青浅陪同下走出了大门。
“哥?”
苏念晚一就看到苏沉砚骑着他照夜玉狮子马停在马车旁边。
“你也去吗?”
“娘去相国寺差多一个月了,去跟她请个安。”
苏念晚心大好,一路上马车颠簸都变得那难受。
一行到了相国寺,苏沉砚带着苏念晚先去上香,随拜见了持了缘大师。
“阿弥陀佛,世子和郡主能纡尊降临本寺莫大荣幸。
贫僧准备好厢房,位可去那里休息。”
“大师,娘在哪间?想去见她。”
苏念晚此刻迫及待想要见母亲一面。
“郡主,苏夫正在斋戒,她吩咐下,任何都见。”
苏念晚欲言又止,低垂眸光顿时黯淡下。
“娘在生气……”
“事。”
苏沉砚安慰道,“娘那疼你,等你见到她,撒撒娇件事就过去了。”
苏念晚苦笑,以前任何一次犯错,她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