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轻轻抹去她泪水,轻声道,“现在真痛了。
哭了好吗?”
“嗯。”
央妤鼻子,道,“继续讲。”
第四,也最让生气一点。
就此竟然讲到一半,因听众激烈反应让他难以承受,就害怕地弃了坑,坚决往下讲了。
“讲了。”
他想让她再哭,干脆直接跳到大结局,道,“现在掌握了许清、许莜犯罪所证据链条,提交给警方,他们会得到应惩罚。”
“讲。”
央妤个极好听众,她很执着,放弃地催促,又温柔,循循善诱道,“想听。”
“好听了,个故事。”
明浔手指理着央妤丝,温柔地别在她耳。
他想让她知道更多了。
他现在想起央妤竟然突然出现在他办公室,暴露在黑黢黢枪口下,很心余悸,便看着她睛,很郑重地保证道,“对起,吓到了你。
以会让种事再生了,一定会保护好你,好吗?”
“好。”
央妤断然拒绝,份决然让明浔愣了一下,问,“什?”
央妤本接他话茬,怕被他三言两语带跑偏了,她惦记着他故事,只道,“你一切都想知道。
你做好事也好,坏事也罢,都真很想知道。”
她声音越越轻,脑袋往他肩上靠,贴着他耳朵低声诱哄,“会接受,也会包容,求你讲给听好吗?”
她从用过“求”
个字。
带着香气丝撩在明浔脸上,他完全抵挡,但他无比留恋此时此刻央妤,只想把时间再拉长一些,于他思索片刻,道,“好。
都讲给你听。”
央妤爱恋地蹭他脸,又听到他侃然正道,“太长了,明天继续讲。”
她动作顿,抬起头瞪他,道,“哪讲故事只讲一半道理?”
当时她给明浔讲自己家事时,可竹筒倒豆子一样哗哗而出,一直讲到了深更半夜呢,他想急死谁?
“受伤了。”
明浔眨眨睛,委屈道,“伤口又疼了,姐姐。”
话说出去,他自己都点怔了。
他本下一句想说“要睡觉了”
,知道什,脱口而出就很像撒娇。
止疼药效果过去了,疼劲儿确实在隐隐爬上,但完全疼到他可忍受地步——毕竟一直以,他忍耐力都出意料强。
会突然变得像个小心跌倒在地小孩,躺在地上审慎计算着,决定好要要自己爬起,只小心地等待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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