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漾没多言。
她不关心他是不是人性本善,也不关心他的长相,是一脸横肉,还是慈眉善目,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后来,一份炸薯条进了徐通达的肚子,也算没浪费。
叶漾知道了徐通达是本地人,八岁跟着父母去了大城市,父母打了一辈子工总算在大城市安了家,反倒只有他思乡,时不时回来小住。
差十分九点,徐通达接到一通电话,说他的电动车被人偷了之后又扔了,让他去看看。
徐通达骂骂咧咧地走了,说偷就偷,怎么还扔半道上了啊?你要看不上,你别偷啊!
只剩叶漾一个客人。
螳螂大姐一回生,二回熟,先下班了。
九点整,叶漾磨磨蹭蹭地走到吧台前买单,抱怨了一句:“谁能想到有九点就打烊的酒吧?”
同样的三杯理想型,一份炸薯条,同样的六十二块。
“你想喝到几点?”
叶漾伸出食指和中指:“两点?”
郁森把她的中指别到食指后,把二变了十:“明天,让你喝到十点。”
十分钟后,二人走在金沙路上,手牵手。
今晚,无需叶漾说一个送字,郁森就关了灯、锁了门,也无需郁森说行或者不行,叶漾再一次把他的右手据为己有。
郁森看得出叶漾不想说话,徐通达在她面前“开屏”
时,就是徐通达一个人口沫横飞,她只听着。
到了他这儿,她连听都不想听。
不难理解,能让她和“前男友”
如胶似漆的,是他的右手,但凡他说一句话,就会像吹破一个泡泡似的毁了她的臆想。
“不闭眼吗?”
他挖苦她。
看都别看,更身临其境。
“过两天。”
“过两天?”
“等我信得过你了,”
叶漾就事论事,“免得你把我往沟里带。”
她无所谓他是不是挖苦,当真在考虑这么做的可行性。
郁森的火气没处撒,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她是真不把他当人看。
今晚,坐吧台的女孩子一口一个森哥地叫着,就算她不看、不听,也不会浑然不觉。
正常人再要和他手牵手,不得先问问他:那女孩儿对你有意思?你对那女孩儿有没有意思?
她不问。
她只字不提。
她就不是个正常人。
这时,叶漾开口:“徐通达说你人不坏。”
郁森和徐通达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