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齿间有黄酒的气息,大抵是因为方才用茶漱口,所以掺杂了一点茶香。
奇怪的是,这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赵宝澜一点都不讨厌。
她搂住他的脖颈,生涩而主动的迎合他。
这是个缠绵悱恻的吻。
一吻结束,赵宝澜像只醉呼呼的小猫一样,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嵇朗似乎心情很好,手臂扶住她腰身,就像是哄孩童入睡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她背。
月夜寂静,有隐约的虫鸣声传来,不知过了多久,赵宝澜迷迷糊糊听见他叫了声“宝澜。”
她含糊不清道“嗯”
嵇朗轻轻道“喜欢我吗”
赵宝澜说“嗯。”
嵇朗心情舒畅的“喔”
了一声,这么过了会儿,又问她“那昌国公世子呢”
赵宝澜没吭声,只是悄咪咪的用手捂住了脸,偷偷打开两个指缝他此时的表情。
嵇朗在她耳朵上捏了下,笑的无奈“你就不能先糊弄过去吗”
“噫,”
赵宝澜抗拒道“那不是撒谎吗,我才不干这种事。”
“哦,”
嵇朗被气笑了“所以你就理直气壮的馋两个人”
赵宝澜不接这话,只是拉着他的衣袖,一下一下,撒娇似的摇晃“朗哥哥,朗哥哥。”
嵇朗一双眉毛生的英秀,很黑,真正是眉飞入鬓,眸子狭长清亮,嘴唇却很薄,笑起来时眼波横荡,风流意气难掩。
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扶额道“你啊。”
这时候外边有人来回话,道是岳州有急事须得回禀,嵇朗见坏崽迷迷糊糊好像要睡着似的,也没叫她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吩咐道“传他进来吧。”
心腹匆忙过来,便见向来不近女色的君侯正坐于席上,怀里抱着个年轻姑娘,月色朦胧,院里虽然悬挂着灯笼,却也瞧不清面容。
他心下一动,却不多问,见君侯未曾叫那姑娘回避,便整理了说辞,道“那边已经动了,要不了多久,苗安顺怕就要闹起来了。”
“他本就是草莽出身,被人吹捧几句就冲昏了头脑,倒也是寻常事,”
嵇朗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道“由得他去,不必理会,只叫相邻州郡刺史早做防范,别叫他钻了空子便是。”
心腹忙道“属下明白。”
他刚从岳州赶来,并不知道赵宝澜身份,又兼之知晓幕僚们提议君侯迎娶燕侯之妹为妻的事情,此时将正事说完,不禁多问一句“属下冒昧,还未请教这位姑娘名姓”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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