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到西北仪器厂虽然只隔了一座山,但想绕过这座山却并不容易,崎岖的山路非常不好走,厂里拉货的解放汽车开起来晃晃悠悠的,还好驾驶员是厂里的老司机,虽然开的飞快,还时不时来一个s形漂移转弯,但总算没把坐到货箱里的叶明几人给抛出去摔成肉饼,叶明只想说一声:感谢司机师傅不杀之恩!
“尼玛,呕……”
下车后,叶明第一时间就找一颗大树底下倒了一嗓子午饭,给可怜的小动物们提供了一份热乎乎的饭菜。
要说这年头咱们国家的老司机完全可以媲美苏联老大哥的飞行员了,你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在开飞车还是在开飞机,想必只有天空才是他们的极限。
如果叶明现在是厂的厂长,他一定要给这个梦想开飞机的汽车驾驶员穿一辈子小鞋,可惜他还不是,为了不被人说他打击报复,他只能默默的把这司机相貌记了下来,等他以后上位,一定要把他调去开掏粪车,看他还漂不漂移了。
西北仪器厂听着名头挺大,但是其实厂里也只有两三百号人,和拥有上万干部职工的厂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过一到工厂大门谢老头就急眼了,现在才下午一点多钟,厂里管事的干部竟然一个都不在,问门口值班的工人也是一问三不知,甚至因为不知道厂是那个单位,谢老头这一行人连工厂大门都没进去,就被人晾到了大门外。
即便谢老头怎么解释说厂是西北仪器厂的上级单位,可人家没听说啊!
估计他们都认为这老头是个骗子呢!
他们那见过穿的这么破破烂烂的上级领导,还开一個脏到没个样子的破解放汽车,摆明了是骗子嘛!
谢老头指天骂地好半天都没用,这帮门卫没把这个胡搅蛮缠的老家伙打出大门已经算是很尊老爱幼了,至少叶明早就烦了,他可懒得浪费那个口水,谁让他谢老头来之前打算搞个突然袭击,压根就没给仪器厂这边的领导打过电话,真以为他这张老脸出了厂还好使呢!
让你搞突然袭击,你连这个大门都突击不进去。
谢老头今天相当没面子,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幸好这里三层外层围观的群众们没人认识他是谁!
顶多就认为他是个怪(疯)老头,倒是让他保留了最后一丝颜面。
谢老头气的在大太阳底下骂了十分钟,除了骂的自己口干舌燥屁用没有。
无奈之下,他只能气哼哼的回到那满是灰尘的破旧解放汽车那里,和叶明一起坐在车厢下的阴凉处缓缓。
“老头,你跟他们这些小卒子生什么气,人家一个门卫那见过你这样一个穿破衣烂衫,还坐个破车的上级领导啊!
要我说也怪你,谁让你对这家厂一直不管不顾,这厂里就没几个认识你的,要是你三天两头没事就过来开个大会小会,时不时再来指导一下他们的工作,你看他们还认不认识你。
行了行了,别生气了,为点小事脾气,气出病来可没人替!
我请你吃冰棍,快接着,两毛钱一根呢,一会儿该化了。”
叶明这次倒没小气,毕竟他现在家里藏着十一万美刀的巨款,自然有请客的底气,没看车厢下坐着的几个厂里干部都人手一根冰棍在哪儿吸溜着么。
“伙计,伱们也是来找这单位的刘厂长办事儿的?”
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见厂里回来人的谢老头有点等不耐烦了,他刚站起来想要走动走动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主动过来打招呼,听口音像是豫西北那边的。
“啊!
恩呐,你有事儿?”
谢老头本来想直接否认的,但想了想还是换了个回答方式。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